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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托着她双腿,来到镜前。
昏黄的烛火如暗潮涌动,照在她腿心。
程璎透过镜子,看见妹妹清冷的神色,他感到一阵恍惚,萤萤怎么不笑?她不开心吗?
“萤萤,你笑一下,让阿兄看看好么?”
女郎只是冷淡地垂着眼,什么话都不说。
没关系,没关系的,程璎想,只要萤萤高潮就好了,她会忍不住咬他的皮肉,瞪着泪汪汪的眼睛,像是要逃离恶爪的可怜小猫一样。
他把女郎放在桌案上,扶着她的腰,“萤萤,自己撑好。”
他跪在她身前,掰开女郎的双腿,用饱满的唇瓣含住露在外面的玉势,咬着那羊脂玉末端,把它撤出半截。
又咬着玉,仰起头,推进穴心深处,他的唇瓣甚至贴在了粉嫩的蚌肉上,鼻尖顶着珍珠,女郎的腿压在他肩上,颤抖着。
反复地,撤出、深入,清澈的水液湿了他的面颊,仿佛是融化的梅上香雪。
殷红饱满的唇瓣每一次都吻在女郎琼口,玉势撑得他口不能言,透过一侧的铜镜,他看见自己跪在地上,亲吻着妹妹腿心的花瓣。
女郎呜咽着泄出一汪春水,小穴颤颤巍巍,什么都含不住。
玉势被撤下,他仰头去舔舐她的淫香的水液,如食琼浆玉露一般吞咽下去,直到她不能再给他,才餍足地含住软肉,用舌尖去拨弄中间那条小隙。
舔了许久,粉色的肉瓣变得绯红晶莹,像是浇上石榴汁一般。
但是已经没有汁水了。
程璎用唇瓣向上吻去,含住那粒珍珠,在唇舌间吮吸舔舐,舌尖灵巧地搅动出喧哗的水声,几乎整张脸要深埋进去。
珍珠逐渐在口中胀大,水红的舌头反复拨动,高潮后的女郎不能忍耐,向后退去,他依依不舍地跟着,直到避无可避的境地,他用牙齿咬着,细细研磨,让她几乎要融溺在他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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