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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以后萤萤有玉势,便用不着阿兄的了,它也可以让萤萤舒服,好吗?”
“阿兄教会萤萤自渎,萤萤以后都自己来弄。”
“乖,别夹着腿,如果受不住了,就咬阿兄的手,我们现在开始,好吗?”
他把手腕放在她唇边,女郎像小猫似的,伸出水红的舌尖轻轻舔舐一下。
另一只手从她腿弯处伸下去,抚摸着湿软的牝户,他挑开闭合的蚌肉,捻住那颗粉圆的珍珠,指尖绕着圈,在珍珠上反复按压,“萤萤,看得见吗?这里鼓起来了。”
“阿兄揉一揉它,萤萤就会舒服了,乖,别夹腿,玉势还含得住吗?忍忍好不好?”
如抚琴弦般,双指夹住那粒花核向外提起,鼓胀又敏感,女郎咬着他的腕骨,娇气地哼着。
浸了水的羊脂玉光滑无比,水色潋滟的小穴几乎含不住,要掉出来,他握着玉势尾端,将整根都推进去,小穴胀得难耐,足尖绷紧,踩在他膝上。
“可以含住的,萤萤,捏一捏这颗小珍珠,对,就是这样。”
女郎只是轻哼着,又去抓他的手臂。
在肌肤上抓出细微的刺痛,他埋首在妹妹颈间,去嗅她发丝上的沉香气味。
“萤萤在阿兄的房间里待得久了,身上沾了沉香的味道,萤萤若是不喜欢,以后换成合香好吗?要荔枝味的,和萤萤一样甜。”
“乖女郎,阿兄揉得是不是很舒服,腿再张开些,放松一点,阿兄在疼萤萤呢,你看,这里落雨了。”
女郎仰着头,一声细弱的吟哦。
程璎愈发用力地去揉那花核,仿佛搓捻着蜜丸似的,小小一粒,肿得可怜,她挺着细腰,把腿心花穴往他手中送,清液淅淅沥沥落下,在他衣上溅起一丛透明水花。
“萤萤,自己扶着玉势,我们去镜子那里,让萤萤看看是如何自渎的。”
他托着她双腿,来到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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