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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隽意攥着手,拼命与心里那个想要占有、想要将他按下去,强行逼迫他吞下那个渐渐苏醒的猛兽。
看他哭,强迫他臣服,让他在自己手里颤抖,哭着求饶,然后标记他,狠狠地撞进他的生殖腔,让他死在自己怀里。
不行。
他不能。
沈隽意闭着眼,鼻尖上渐渐冒起汗,强行摒除脑海里轻颤还挂着湿痕的睫毛,脸颊绯红声音柔软的傅清疏,同时与心里那个病态的自己相互撕扯,指甲几乎陷进掌心里。
不行。
傅清疏那么骄傲,他受不了这个,在他心甘情愿之前,自己不能强迫他,情欲只会击碎他,征服不了他。
他和沈开云不一样,不一样!
齿尖刺破口腔的皮肉,疼痛使他稍稍清醒,稍稍战胜里那个属于沈开云的血脉,猛地抓住傅清疏的手腕将他拽了起来。
“差不多就得了。”沈隽意深吸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嗓音听起来没那么哑,“又不是纸糊的,上一点就行了。”
“叩叩!”
两人一齐看向门,傅清疏挣开手腕的禁锢,走过去开门,手碰到门把的时候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说:“遮一遮。”
沈隽意微愣:“啊?”
傅清疏有点无奈,耳根略微发红的低声说:“低头看看。”
沈隽意一低头,一股血直冲脑门,他原本以为自己忍住了,结果在他内心交战的时候早已昂首挺胸跟自己的心上人打过招呼了。
沈隽意拽过被子往腰上一遮,他尽管厌恶,尽管不承认,但骨子里果然还是流淌着属于沈开云的血,只知道占有,只知道掠夺。
他真怕哪一天,自己也会像沈开云一样,强行占有傅清疏,击碎他的骄傲。
“不用难为情。”傅清疏也不知道是在给他,还是在给自己找借口,别过头欲盖弥彰地说:“年轻人,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不要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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