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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事说完了,荆楚突然觉得无话可说,和她处在一个房间里,他觉得浑身不自然起来。
杨绵绵已经去厕所了,试了试水,温度挺高:“我洗个澡。”她从卫生间里探出头来,“插销坏了,你别进来啊。”
荆楚背过了身去,装作自己很认真地在看电视。
杨绵绵一边洗澡一边很认真地问莲蓬头:“你觉得我现在喊一声说有蟑螂怎么样?”
“这是冬天,木有蟑螂。”莲蓬头很软很可爱,“而且女孩子在洗澡被男孩子看到不好。”
杨绵绵垂头丧气:“我千里迢迢跟过来,不就想找机会说明白么,但是感觉一点都不对。”
感觉不对,什么都说不出口,她自己也觉得怪别扭的,觉得好难为情,越是想越是觉得脸颊发烫。
她磨蹭磨蹭洗了澡,只穿了一件打底衫,嫌被子脏,又把打底裤穿上去了。
“早点休息。”荆楚把电视给关了。
杨绵绵躺进被窝里,觉得冷得过头了:“为什么这里没空调?”
“空调坏了。”荆楚刚刚就发现了,还打电话去前台问过,说坏了今天没人修,换一间?也可以,不过都是坏的。
小地方的小旅馆,挑剔也没用,反正人家就是没有。
“冷?”
“冷。”她都缩成一团了。
荆楚把她脱下来的斗篷盖她被子上了,半点没留情:“忍忍吧,谁让你非要跟来。”
杨绵绵:“哼。”一点都不按言情小说套路出牌,讨厌死了,“你会不会讲故事,比如说你以前破的案什么的,我睡不着,你讲两个来听听吧。”
这个荆楚到没有反对,他就是有点哭笑不得:“你要听这个当睡前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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