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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声说:“待会儿先亲我一下。唉,要是不顺利的话,这应该就是你亲我的最后一下了。”
可怜我沈浮,到死都处男身。
从前不是没想过和谢玉衡多亲近亲近,只是总没有一个合适的时候。
我是很认真、很悲壮地说这话。可惜的是,一直很能领会我心情的谢玉衡,到此刻偏偏不来理解我。而是深深地吸气、吐气,然后捏我脸颊:“沈浮!”他没有用什么力气,还是和我玩笑的意思更多,“想什么呢?啊?”
我晃晃脑袋,察觉他的手已经松开了,于是扭过头,眼巴巴看他,嘴巴也撅起来:“快来。”
谢玉衡一脸一言难尽,我觉得他非常不愿意接这个不妙的FLAG,可在我的目光攻势之下,他到底心软了,低下头来吻我。
……
……
早在我们一行人入京的时候,便见四处都张贴了太平门的恶性。听那些时常去酒楼的前辈们说,许多寻常百姓吃饭谈天的时候都要说一句,朝廷这一次做得极好,让大伙儿过日子都安心不少。
因这个,在“沈通及其同党”要被处斩的时候,刑场外早早就有了围观的人。我原先以为我们已经到的足够早,去了地方才知道,若不是有黄鹤道人等前辈抢在最前头,我差点都没有第一排的位置。
好在有他们招呼,我和谢玉衡赶紧到了旁侧。相互供一拱手,我深呼吸,严阵以待,心头又开始背稿子。
顺道苦中作乐地想,这感觉,很像是在学校里做发表。可惜我现在想起来的内容还不够多,能分享给谢玉衡的“另一个世界状况”也不够详细——话说回来,如果我是因为在那边死掉了,所以能来此处。谢玉衡呢,如果,如果他的确要有什么意外,他能不能在那个他向往的世界重新活过。
呸呸呸。
我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脸,认真地警告自己,不许用这种糟糕心思去想谢玉衡。
周围的人疑惑地看看我。我连忙正经了神色,继续在心里念聂庄主做过的好人好事八百篇。这个时候,黄鹤道人忽地开口,说:“沈小兄弟,有件事,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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