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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和他们说,不用这么客气,我只是敬佩他们敢打鬼子而已”。
春妮做好饭了,外面还有六个彪形大汉,屋子里显然是坐不开的,扎哈尔指挥着几人在外面用宽木板和木头墩子做了个简易的桌子,让春妮把菜分了两份,给了外面一份。
里面的七个人勉强坐了一张桌子,其实蘑菇炖母鸡更好,不过扎哈尔大叔这里好像公鸡比母鸡多,母鸡是不舍得杀的,萝卜炖的鹿肉,野兔炖的大白菜,还有一个松菇炖猪排,看来大叔也搞死过野猪,菜的份量都很大,足够七个人吃的,喝了几杯烈酒,吃的肚子溜圆,王寒生提出了告辞,临走又和两个蒙古老者约定了一次,三天之后,4月25日的黄昏,还是在扎哈尔大叔这里交易。
王寒生四人刚上马,之前呵斥王寒生一行的汉子跑了过来,把手放在胸口上行了个礼,用蹩脚的汉语道歉:
“对不起,我之前的态度不好得很,还请你们不要怪罪,我叫扎克哲别,以后有用到我的地方,请即刻安排”。
春妮听着这蹩脚的汉语,差点没憋住笑,急忙转过头去控制了情绪,王寒生听到哲别两个字,第一时间想到了郭大侠,看着哲别身上背的弓箭,肩膀上的肌肉即使隔着厚厚的衣服也是鼓鼓的,这应该是个神射手,人才啊!可惜不能拉进游击队里。
“扎克哲别,不用客气,以后都是朋友了,有时间去我们那里喝酒”。
“好好,也请你们去我草原上做客”。
回去的路上,憋了半天的柱子终于开口了。
“队长,他们混的真惨啊!只有一半人有枪,剩下的只能用弓箭和马刀和鬼子死拼,队长怎么不送给他们几门炮啊”!
王寒生离柱子很近,闻言一巴掌呼在了柱子头上。
“败家玩意,长点脑子,那炮是谁都玩的转的么?光一个射击标尺就能难为死他们,轻重机枪不一样,那玩意瞄准了搂火就行了”。
柱子挨了一巴掌也不生气,憨憨的笑着。
“队长,我这不是没想到么,就觉得他们太可怜了,不过还是队长心眼好,送给他们这么多东西,我看到那两个大叔偷偷的抹眼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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