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要冷笑。”她继续在他的脖颈处摩挲,“如果哥哥愿意当花娘,我就倾家荡产,只为了做哥哥永远的恩客。”
柳望秋掀掀眼皮,“什么话。”
仰春伸出食指点住他的喉结,然后顺着喉结向下滑,从他精致明显的锁骨,到他胸膛上两个凸起。
“哥哥,每次都把我压在身下,却不做什么,是你们这边入妹妹要犯刑律吗?”
柳望秋没有料想到她会说这么直白、露骨、色情的话。一时间面色涨红,恼羞成怒。“你!休得胡言!”
仰春笑着扯住他的衣领。
“哥哥,我们来玩游戏罢。”
柳望秋哑声道:“什么游戏?”
“蒙眼猜猜吃的什么东西,喏,那里有苏小娘做的早食,我也没打开看呢。”
柳望秋被她拽得不由地低头,淡淡地说:“不想玩。”
仰春轻轻地在他的下颌上亲一口,然后期待地看着他。
柳望秋无奈:“好吧。”
二人起身,仰春让他坐在脚凳上,自己则去关死了窗户和门。
柳望秋看着脚凳,无从坐下。他蹙紧眉头,冷声问道:“有凳子不坐,坐在脚凳上吗?”
仰春将食盒从桌子上搬到地上,率先坐在脚凳上,拉着他的衣摆,仰头哄道:“哥哥且坐下,端坐在桌椅旁太死板了。”
柳望秋顿了顿,还是坐不下去。他一张俊脸冷得要结冰碴子,声音也一贯地凉。
“《礼记·玉藻》里教导君子之容舒迟,足容重,手容恭,目容端,口容止,声容敬,头容直,气容肃,立容德,色容庄,坐如尸,燕居告温温。这般随地而坐,太鄙薄了。”
仰春也道:“农耕躲暑是席地而坐,壮士戍边是席地而坐,稚子玩土是席地而坐,猎户待物是席地而坐,又哪里鄙薄了?”
柳望秋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不上她的当,声音冷冽如寒泉。
“你又行诡辩之论。农耕躲暑是为方便,壮士戍边是为无奈,稚子玩土是为天真,猎户待物是为求存,这些都是本该如此的,自然谈不上鄙薄与否。但我们又不需要生存,又无急事逼迫,为何破坏君子之道呢?”
【热血玄幻】天武大陆,强者林立,强大的武者才是世间的主流,少年林枫天生武魂觉醒者,奈何他的武魂却是来自于地狱血修罗之瞳,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被死亡之气缠身...
醒掌天下权,一着不慎满盘输;醉卧美人膝,一心不乱步步局。凌志远遭上司打压,遇红颜奚落,人生陷入低谷,上帝在关上一扇门的同时,势必会留下一扇窗,面对稍纵即逝的机会,他果断出手了……......
一个人如果发现自己疑似穿越了,那么他首先应该看看自己有没有身具异能(修真流),如果没有就看看身边人有无魔法武技(玄幻奇幻流),还没有,那么看看自己所处的时代是过去还是未来(历史科幻流)。但是,本文的主角发现以上这些他都不需要,因为他穿越成了一只蚂蚁…………本文为伪科幻种田流,是人类灭亡后兴起的蚂蚁文明的故事,不涉及魔法奇幻童话等类型。写作中尊重现实中各类昆虫的生理习性,避免写成披着昆虫皮的人类故事,但会根据小说需要有所更改。希望大家喜欢!...
【白切黑纯情美攻(方应琢)X恶毒直男帅受(秦理)】 我从小在山区长大,18岁那年,我遇到一个来镇上拍毕设的大学生。 那人叫方应琢,暂时借住在我家,从那天起,他就变成了我最讨厌的人。 讨厌他那张雌雄莫辨的漂亮脸蛋,讨厌他说话轻声细语,讨厌他身上的淡淡香气,讨厌他送我的太妃糖和昂贵相机。 这一切都让我觉得又虚假又恶心。 毕竟他是鸿鹄,我是燕雀,我们本不同路,也不需要结局。 * 几年后,我与方应琢偶然重逢,却被他撞见我与陌生的男男女女纠缠。 酒吧的暧昧灯光下,方应琢看着我,目光晦暗不明。 我笑道:方应琢,都来这种地方了,就别装得清清白白吧。当年玩玩而已,你怎么还当真了? 他却一把夺下我手中酒杯,声音毫无温度:秦理,我陪你接着玩玩。 * 对方应琢,我艳羡过,嫉妒过,也曾想过将他拉下神坛、拖入深渊,与我一同沉沦。 可我早该有所预料,我何尝不是主动戴上镣铐,困住自己,再也无法挣脱。...
回忆那一段质朴、多滋、有意而执着无悔的岁月,重温父辈的艰辛,碰触从前的自我,是童年的天真浪漫,是少年的意气风发,是中年的栉风沐雨,坎坷与无奈。更是对来日的无限遐想,对儿女的期盼,对母亲的祝福,也是对人生的一份勉励,寒冬之后,前路——春风无限。...
李雾高考结束后,岑矜去他寝室帮忙收拾行李。 如果不是无意打开他抽屉,她都不知道自己曾丢失过一张两寸照片。 - 所谓狙击,就是埋伏在隐蔽处伺机袭击。 ——在拥有与她共同醒来的清晨前,他曾忍受过隐秘而漫长的午夜。 破茧成蝶离异女与成长型穷少年的故事 男主是女主资助的贫困生/姐弟恋,年龄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