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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颜,好了吗?”凌庚新唤了几声却没有回应,连忙开锁进去,却发现她靠在木桶里睡着了。
“笑颜。笑颜。”凌庚新担心拍拍她的脸蛋。
安若好醒来的时候吓了一跳,看看水中的自己,忙扯过布巾遮住身子:“出去。”
凌庚新默默地出去了。
过了半晌,安若好才从屋内出来:“二哥。”
凌庚新从沉思中回过神来,默默地进门把野猪处理好,安若好就那么站在门口看着。看他如庖丁解牛一般瓦解了整只野猪,又一块块装到瓦罐里腌着,自己身上却全是血污。
“二哥的腿流血了。”安若好看到他腿上血迹半干,但是还是渗出丝丝鲜血,跑进屋去。
“没事。”凌庚新看了看腿上,再看安若好,脸上浮出苦涩的微笑。
“二哥还是先擦洗一□子吧,我去曹婶子家问问有没有止血的药。”安若好说着就跑了出去。凌庚新看看自己,听话地擦了身子。他真的忘了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不是醉了,他是宁可自己难受也不会那么欺负笑颜的。虽然笑颜说什么都发生,但是他知道笑颜跟他之间已经不一样了。
“二哥。”安若好回来的时候,凌庚新正坐在床边穿衣服,“二哥,上了药再穿。”
凌庚新任由她温暖的手指滑过他的皮肤,细心地给他撒上药粉,又拿布条给他包扎好。尽管笑颜心中怪他,可终究是心疼他的吧:“笑颜,昨晚上……”
“我说了什么都没发生。”安若好脸色一凛,她还是难以原谅他那么对她,急促地打断他的话。收了药瓶,安若好便走出了屋门,坐在门槛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凌庚新看着她受伤的背影:既然她不让他提,那就不提了。
“笑颜,给。”
安若好接过他手中的纸包:“是什么?”
“中秋节没有正经过,吃个月饼就当二哥补偿你了。”凌庚新顿了一会儿,又道,“田里的稻子可以收割了,明天起二哥就要去田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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