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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瞳还想靠在枕头上缓一会儿,忽而听得一个男人的声音。
“阁主。”红衣女人同梁珞纤都恭恭敬敬地站到一旁。
“你们出去吧。”被唤做阁主的男人对她们摆摆手,那二人就一福身告退离去。
“瞳瞳,还在怪义父?”男人伸手在她额头上探了探。
“义父?”顾清瞳一愣,眼前到底是什么状况,梁珞纤穿了一身古装在她房里翻箱倒柜,又进来个故作亲热的女人,现在床边还坐了个陌生男人,叫着她瞳瞳,自称义父。难不成她落下高台之后就精神分裂,去演古装戏还认了个义父?
“瞳瞳,作为试婚女,就要有做绝情女人的觉悟。义父晓得你只是暂时被华家少爷迷惑,过上几日就会忘了他的。”男人语重心长,似乎她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一般。
“华家少爷是谁?”顾清瞳最终只抓住了这个关键点。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笑了,摸摸她的脸颊:“好孩子,你能这么做最好,就当从不认识他。”
顾清瞳觉得和一个陌生老男人肢体碰触很是怪异,虽然他也不老,看起来也就三十岁左右,但是他对她这么亲热,难道她还被潜规则了?
男人看她强撑着精神头,眼神却忍不住涣散,拍拍她的手背:“累了就休息着,给你半个月时间,将身体养好了,也把那些混账事给忘到脑后去。”
顾清瞳想说她根本不知道啥混账事,想问问他眼下到底是什么状况,可是男人已经出了门。他似乎是吩咐了一个小丫头几句话才走,不过顾清瞳困意袭来,啥都没听清。
她再次醒来时,天已擦黑。她本以为适才只是做了个梦,没想到睁开眼一瞧,她还在原来的屋子里,还趴在原来的大床上。
屋内倒是多了一个梳着总角的丫头,靠在桌边打盹,脑袋一磕一磕的,差点就磕到了桌角。桌上摆了一个暗红色的圆盘,里面只一碗米饭和两个小菜,已经凉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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