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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照旧,不过是山上热闹了许多。离儿手端盛满衣物床褥的木盆,准备到小河沟边浣衣,已经有几个妇女早早去了,选了一处水流急又方便栖身的好地方,用棒子捶打着衣裳。离儿随便找了一处地方蹲下,反正要洗的东西没多少,将就着找个地方就行。本来平时的衣物都是二疤洗,可是离儿瞅着那些衣物洗了跟没洗一个样。
“相公,你洗衣物是咋个洗法?”离儿当时候问道。
自家相公只是呵呵干笑两声,“随便拿到水里透了透水,拧干就好了。”离儿立即送去一个白眼,从此接了浣衣的家务,哪怕二疤一直持反对意见,说是不想娘子的手变得更粗糙,但是离儿想着洗洗衣服也没啥,就算在家里养得再久,她的手也变不成大家闺秀的纤纤玉手。
浣衣的大多是一些已嫁作人妇的女子,也有几个是未出阁的闺女,都是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反观自己倒是孤身一人。离儿也不在意,只是埋头洗衣服,毕竟她跟这些人没有过多交际。本来自顾自地洗衣,身边突然出现的声音将离儿吓了一跳,离儿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凑了过来。
“李大姐,你也一早过来洗衣赏啊?”离儿出于礼貌,问了句。
李氏笑呵呵地挨着离儿蹲下,拿起木盆里的脏衣服洗了起来。离儿略略瞟了一眼,眼微瞪大,她现在可算发现了什么才叫真正的脏衣,李氏盆里的男女衣物混乱地堆在一起,黑乌乌的一片不说,还散发着一种怪味。离儿强忍着心里的不适,只顾埋头洗自己的衣服,她和二疤衣物换得勤,又不是很脏,拿木棒锤几下,再透透水就成。心里想着赶紧洗完衣服回去。
“啧啧,那个清高的也来洗衣了。”身旁难得安静的李氏突然嘲讽出声,带着一股酸味。离儿抬头一看,田大力的媳妇郭氏正端着一盆衣裳,迈着小巧的步子走到了小河沟边。
“也不瞧瞧她自己什么身份,不就是有个在县城里谋差事的大哥么,尾巴还翘到天上了,以前说亲的那么多,她是这个也看不上那个也看不上,真以为自己是大家闺秀不成,最后还不是嫁到了田家……”李氏喋喋不休道。
离儿也不接话,对于李氏的那些小心思她还是知道的,莫不是她这几日巴结郭氏碰了钉子,今日说的就不是郭氏的坏话而是一大串的好话。偷偷打量了郭氏一番,发现她眼眶微微红肿,瞧着田大力也是个会疼媳妇的人,那这问题应该是出在婆媳之间,离儿不好多管闲事,埋头继续洗衣服。
衣服本不多,离儿洗完后跟李氏各套几句匆匆离开了,心里吁了口气,总算是远远躲开了这个瘟神,难怪别人都不愿与她多处,单单是背地里说别人坏话也是不讨人喜的。她这个性子自然使之,倒不是说有多坏的心眼,只是太爱嚼舌根子,难保有一天不会祸从口出,离儿想着还是躲她远点儿好。又想起李氏的小儿子刘铁蛋和包子玩得近,不知道李氏这样的人教出的孩子会不会把包子带坏。离儿咬咬牙,包子四岁多了,是时候叫他认认字、多学点儿东西了,看来她得找个时间跟阿娘提一提。
离儿回到小竹屋,把这事先跟二疤说了说。二疤听完挑挑眉,“娘子,你该不是想亲自教包子识字吧?”
“不行么?”离儿环住自家相公的精腰,仰着小脑袋问他,眼睛晶亮亮的。
二疤眼一转,捏了捏小媳妇的脸蛋,笑着回道:“阿爹阿娘住得远了些,你不可能每天来回两边跑,要是把包子接过来,阿爹阿娘也定是舍不得的,况且现在还早,村里不比镇子和县里,村里的人能识得几个字就好,又不是要考科举。”更重要的是,你相公我会被你狠狠地忽视,二疤在心里偷偷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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