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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道理,真是没道理!
王佑鑫反复想着同样的问题,辗转反侧的成果是要命的头痛,他按着发疼的太阳穴,咬着刚微波热过的甜甜圈,依旧理不出个端倪。
他何时成了善心人士,居然将到口的美味放生,事后才在这里自怨自艾,悔恨莫及?可是他那时真的祈盼得到她的心甘情愿,对她,他竟有着不曾有过的珍惜,完全不若往昔般,只贪图一时的欲望快活,这……
他的悬崖勒马就为了“珍惜”——他珍惜她?他从未有过如此的心情,所以在梭巡间尚不能适应。但她终归会是别人的老婆,他没事珍惜别人的老婆干啥?
没道理啊,真的,真的没道理呀!
“嗯哼。”白舞蓉出声走进厨房,好不容易武装出来的愠浪,在见到他抿着双唇、宛如孩子似的呕气表情,立刻像退潮般地息了怒。
他穿着GUCCI最新款的白底花衫,衬上同式花里胡稍的紧身裤,未扣的前襟露出性感的胸毛,令她忆起两人的亲密接触,两坨红霭熏晕了她的双颊。
“早……”害他头痛的根源陡然出现,王佑鑫登时礼貌地站起来,却因动作过急而弄倒了椅子,膝盖又撞上了桌缘,还被嚼在嘴里的食物呛住,场面于是有点混乱。
他咕噜咕噜灌下一杯水,才止住咳嗽,心神却始终不能平静。
她换了一套新衣服,向来披着的长发任意用丝巾扎着,那羞怯地瞅着他的柔丽模样,别有一番妩媚。他忍不住赞道:“你穿衣服很好看。”
话一出口,王佑鑫便想咬掉自个儿的舌头,丢脸呀,这哪像他该说的花言巧语,他本来是想夸她今天很漂亮的。
“啊?”脸上的红晕开始扩散,白舞蓉不知要如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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