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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渐渐撑开的穴口正逐步适应,不同步的食指和中指上下扫动又拉开距离,敏感的肉壁在体内饥渴地蠕动,分泌的爱液将它们一圈一圈的包裹。
温华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留下斑驳的痕迹,性感的喘息,低垂的眸眼,还有那小幅度蹭着她大腿的凶器。
方晚低声呜咽,穴肉酸软,却又极度渴望更多更深的行为,现在她的大脑什么也不要想,抛弃理智与道德,只想要一场野兽般的性爱。
就像上一次一样,温华跪俯在她的双腿,间,肥厚的舌头舔舐着流出来的潺潺爱液,像蛇一样轻易的滑进去,嘴唇包裹娇嫩微颤的花瓣。
湿热灵活的舌头扫过那酥麻的肉块,方晚身体不由得绷紧,双腿抬起,搭在他的背上:“啊……啊……”
温华又时不时抽出,舌尖沾满黏腻的爱液,在阴核上扫过,来回翻舔,激烈的刺激感是剧烈的快乐。
性在两人眼里是快乐的,哪怕没有爱情。
方晚伸手抓住温华的头发,熟悉的快感涌上大脑,烟火在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喷射,黑夜之中,摧残的光花将天际染成绚烂的白昼。
温华舔着她高潮后爱液横流的穴口,尽数吞入腹中后,他慢慢地直起身子,挺起的凶器早起膨胀到令人恐怖的尺寸,马眼出流出清亮的液体。
温华用手摸了一把洞穴的清泉,涂抹在了巨根上,方晚喘着气,心有戚戚,这么巨大的一根性器,等会就要进到她的身体里了。
她,愈发深入的地步让方晚有种被插穿了错觉。
狂插烂捣的攻势如同暴风雨般袭来,迸发的水液像是一块巨石扔入了河流之中,飞溅的潮流从两人密不可分的交合出一下又一下地发出。
方晚感觉自己要疯了,大脑的理智被粗壮的性器所剥夺,被不断碾平摩擦的穴肉传达着源源不断的快感。
她快乐地哭了出来。
温华搂着她,感受到那一份湿度,他小心翼翼地舔着她的眼泪,手指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脸庞,喉咙中不断舒爽地低吟。
“我爱你……”他说完,纵情深吻她。
肉棒在她体内不知疲惫地捣弄,深夜的得偿所愿来之不易,而那湿软缩紧的小穴仿佛是深山之中的妖艳女鬼,是无数英雄的葬冢,温华沉沦在这一份紧致的包裹之中,身心不知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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