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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屹的皮肤很白,没有扣紧的领口刚好露出了脖子上的那两块还未愈合的擦伤。
“去年的五月份,原本我们会有一场愉快的买卖,可是临门一脚,你们反悔了。”尤屹看了看两人的侧脸笑道:“马叔损失了好几位数的美金,也差点把下家拉下水,这笔账,马叔一直没忘。”
两位菲律宾人的脸色变了变。
尤屹走到一边接着道:“我们先聊聊这个。然后在谈眼前这个。”
话音刚落,尤屹耳边传来一阵巨响,菲律宾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摔了杯子,口中又是那种尤屹听不懂的话。
他的表情有些狰狞,尤屹也能猜到个大概。
好半天他们才重新组织语言拿起摔碎的玻片抵在尤屹的大动脉处吼道:“你们想黑吃黑?”
尤屹笑了笑,怀里的枪默不作声的抵在对方的脑门上。
重复道:“不是吃,是杀。”
菲律宾人笑了笑,他似乎也见惯了这种场面,尤其是对于尤屹这种看起来空有一张漂亮脸蛋的人,徒有其表。他们不信尤屹能有多大能耐。
“尤老板这么做考虑过后果吗?”他手中的碎片紧紧的抵着尤屹的大动脉,丝毫没有被尤屹手中的枪震慑住。
“后果?这得问你们自己啊。”尤屹咧开嘴角看着两个人笑了笑:“先抛开你们能不能安全回国不谈,你们今天不吃亏的从这里离开,以后你们的东西再也别想踏进这里一步。”
尤屹害怕对方不理解自己的意思,又加了半句道:“我说得出就做得到。”
大动脉上的玻片压的越来越深,尤屹的枪口也没有丝毫的松懈。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句话尤屹想,菲律宾人应该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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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尤屹才从包厢里慢悠悠的走出来。
骆辛一直在大厅的沙发上等着,瞧着人出来,立刻迎上去。
尤屹摆了摆手。
“找人看着他们。”尤屹道:“不用遮遮掩掩,正大光明的跟着他们,在他们的东西没有从公海送到这儿之前,他们一步也不能离开这个酒店,哪怕是死,也要死在这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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