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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夙可不知容香心里的小九九,只是有些介意那两学员的亲热皱眉出声:“她们这样、多久才会离开?”
容香一脸认真评估道:“放心,按照这两人的情况最多不超过三五分钟。”
“你这么确定?”
“当然啊,不信咱们可以打赌!”
“赌什么?”薄夙狐疑的看着一本正经的容香,不免怀疑她大抵是没少跟人做这种厮混事。
“你减免我5000个仰卧起坐的处罚,转班文件作假那事就此翻篇,怎么样?”容香满是狡猾的说着。
薄夙当然看出容香偷懒的心思,抿唇思量道:“不行,最多减免2500个仰卧起坐。”
“成交!”
两人静静的看着薄夙的腕表,而那方正燃烧激情岁月的两学员还丝毫不知参演赌局。
五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是对于薄夙而言却有些难熬,皱眉听着时而有些尖锐的声音出声:“你不觉得她叫的声音太奇怪了么?”
这声音要让薄夙来形容,大抵就像粉笔从黑板像断断续续划出的刺耳尖锐声响,实在是不能忍受。
“嗯,有点太吵了。”容香余光暼了眼腕表,有些担忧时间,视线望着堆在一旁的跳高撑杆,坏心思抬手拨了一下。
清脆而突然的锵锵地声响,使得那方两学员如惊弓之鸟般顿时没了声,而学院铃声的响起更是来的及时。
容香眉眼弯弯的看着那两学员草率收拾离开,偏头得意的对薄夙说:“我赢了!”
薄夙挑眉看着容香的作弊出声:“这就是你说的三五分钟?”
“你又没说不可以干涉?”容香走出小角落,抬手捡起跳杆放回原处,“愿赌服输,你可不能出尔反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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