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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兄,你就不必再管他的事了,人家一点也没想领你的情,你又何必自讨苦吃?”祝英台看不过孟芳夏这样的态度,便走过来劝道。
“马兄和孟兄住在同一室里,你总不能叫他们两个日日跟仇人似的相处,马兄必定是个好兄长,自然不愿意对孟兄的事袖手旁观。”随祝英台一道而来的梁山伯倒是语气温和的当起和气佬。
“刚才的情况,你也看见啦,连他自己的小厮都一脸为难地劝他两三回了,他还那般任性!当是在自己家呢!”祝英台生气地瞪了梁山伯一眼,好似有些不满他替孟芳夏说话。
“英台…孟兄看起来并非只会无理取闹的人,想来应是初到陌生之地,心中难免有些惶惑不安罢了,咱们应该多多与他亲近,或许他就会安心了。”梁山伯无奈地柔声安抚着有些愤然的祝英台。
“谁理他呀!你有时间管他的闲事,还不如多花点时间念书,要不然等明年中正来书院评品时,你要拿什么成绩给中正看?走吧!咱们的三百支箭还剩一半没练习完呢。”祝英台满脸不快地拉着梁山伯又回去原来的位置继续未完的课业进度。
梁山伯只好愧疚地匆匆对马文才一揖,转身追上祝英台的脚步,而马文才心里仍挂记着孟芳夏手上的伤,怎么都无法安心留在这里,最后还是决定回去看看孟芳夏。
“马山,我们也回去吧。”马文才对站在一旁的马山叫了一声后,径自往书院方向走去。
“公子,司徒夫子为什么要为难孟小公子?孟小公子没得罪过他吧?以前司徒夫子对孟大公子也是挺赞许的,不是吗?”半路上,马山不解地问起心中疑惑。
“自然有你不知道的事,山长曾经提过,司徒夫子当年参与过二次的北伐战役…后来第二次出征时受了点伤,虽然看似无碍,却让他从此再不能上战场,山长才请他来此教授射箭术,他也一心希望教出来的子弟有一日能替他在战场上扬眉吐气。”马文才慢慢地走在山路上,轻描淡写地说着司徒明的未展之才。
“那…和孟小公子有什么关系?”马山还是不太明白其中的关联。
“许是因我而迁怒于她吧……。”马文才轻轻地叹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气冲冲跑回口居仁斋的孟芳夏也是心里堵着一口气,她如今真不知道自己来到这里到底为了什么,梁山伯和祝英台还没有遭到马文才的百般阻挠,小两口的日子倒也过得快乐自在,只不过这段时间看着祝英台每次见到她那一副退避三舍的态度,甚至连和她说一句话都深感不屑的神色,让她很不满!很不满!非常地不满!!
“公子,先上点药吧,等等小的帮妳包扎一下,好歹撑过下午的练习。”小秋一进门就把伤药翻找出来,小心地扳开孟芳夏的手掌,细嫩的小手被弓弦和箭尾割出好几条伤痕,有些还已经冒出小小的血珠,看的小秋心疼极了,心想小娘子在家时,哪里受过这样的折磨?偏偏还不敢在夫子面前喊疼。
“别包的太紧,伤口不透气反而不容易好,不过一点小伤,以后常常练习射箭,受伤的机会多的是呢,习惯后就没事了。”孟芳夏看到小秋微红的双眼,心软地安慰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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