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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好吧。”
第二天,他就把我的卫衣叠得整整齐齐送了回来,我摸了摸卫衣,松软的感觉告诉我,上面可能留着他的味道。
我抱着卫衣嗅了很久,仿佛他就在我的身边。
明明任何的味道,但却让我感到满足。满足到让身体发生了熟悉又陌生的变化,这种变化让我由衷的快乐,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觉得他是属于我的。
我藏起了这份龌龊的心思,在没有人的夜里放肆地纵情,偷喊着他的名字。
——丰哥。
关于掩饰,我做得很好,两年多来没有人发现,直到2012年的新年。
原本平静的暗恋被激起了层层的涟漪,起因是姐姐为爸爸守丧结束了,今年她和廖静丰就要结婚了,大年初一廖静丰提着聘礼来我家正式下聘了。
期间了,我喊了一声‘丰哥’,我妈立刻纠正我,“这孩子,该改口了,叫姐夫。”
我看了一眼廖静丰,低下头没有说话,我实在是叫不出口,这个称谓像一把没有开刃的刀子,割在了心上,一寸寸的钝痛让我的心不断地抽痛。
我早就意识到了我喜欢上了我的姐夫,是即将成为我姐姐的男人,我在暗无天日、无人可窥的角落妄想着这个男人,他的身体、他的心、他的灵魂……
可这终究不属于我。
初一的晚上,姨妈和舅舅都来了,大家坐在一起为方羽和廖静丰庆祝着,在不停的敬酒与回敬中,廖静丰被喝趴下了。
小姨妈也喝得酩酊大醉,我妈怕小姨一个人回家有危险,喊了方羽去送她。
我妈指了指喝倒在沙发上的廖静丰,跟我说:“你姐夫今天睡你那儿吧,你和妈凑合一下。”
我看着喝成一滩烂泥的廖静丰,点了点说:“没事儿,我个打地铺。他这样睡了,万一晚上吐了,别被自己的呕吐物给卡死。”
听到我大过年的提‘死’,我妈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后背上,“赶紧呸呸呸,不许说这晦气的词。”
我揉了揉被拍通的后背,在她催促声中呸了三下。
“行了,送你姐回屋吧。”
我费劲儿地搀着廖静丰回到了屋里,一进屋就将他扔到了床上,我寻思了半天要不要给他脱衣服,在几番思想斗争后,只是被子给他盖上了。
我打好地铺,听到姐姐回来了,她和妈妈随便聊了几句就来到了我的门前,轻轻地推开了门走了进来,小声地问道:“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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