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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晰决定振作起来,虽然没有了经理,但是酒吧还是要运转下去。
虽然经理走之前把所有的东西都一一列了条目,包括进货渠道以前的账目人员情况等等等等,写得非常详细,但严晰看着就脑袋疼。
他智商是没问题的,看也看得懂,但是他不知道怎么通过这些信息来管理一个酒吧。
可是如果新招聘一个人的话,熟不熟悉酒吧的情况是一回事,可不可靠又是另外一回事。
难道真的要让蒋云舟去找一个人来?
严晰不愿意这样,总觉得这样的话,他跟蒋云舟就太近了,他觉得还是有点距离比较有新鲜感。
或许应该找杨简或者关安远介绍一个靠谱的人来。
他暂时把酒吧的事物分发到几个重要的员工身上,总算没有什么大乱子,但明显条理没有经理在的时候清楚了。
严晰照例在吧台坐台,想着这些天的收支就脑袋疼,冷不防有人过来找他。
“老板,据说你还开展特殊服务。”
严晰当场就喷了,他扭过头,看着坐到他旁边的人,说:“我操,你不要黑我,我这里是做正经生意的。”
那个人推了推眼镜,严肃地说:“我没有说你不正经,听说你还兼职婚介。”
“……”
严晰都快把这事忘记了。本来他对于给人相亲还抱着一丝诡异的热情,但自从想给经理介绍引出那段无望的秘密之后,他对婚介的热情也消退了。那边盒子里的小卡片他也无心再去筛选,卡片满的都快掉出来了。
“本店最近正处在危急时刻,酒都快卖不出去了,副业什么的暂时没心情管了。”严晰说。
结果那位客人说了一句:“是吗,我还以为你能解救我。”
严晰又喷了:“我是你的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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