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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寂离和辕冽带着大军,次日清早就动身赶往黄河沿岸,赈灾平乱去了。
大军远行也不可能毫无征兆,不到几天,就已经人尽皆知了。
殷寂离他们大军每到一处,大多受夹道欢迎,去赈灾么。只不过最近寂离遇到点麻烦。
……
“又来?”寂离在军帐里头看图纸,打发捧着银子等在门口的小校,“说了多少遍了,以后这种人别搭理他们。”
辕冽从外头正走进来,就看到捧着钱往外跑的将校,忍不住问,“又有人找寂离算命?”
“可不是么元帅。”那几个小校哭丧着脸,“都说了好多遍了相爷不算命,可那帮人总也不听,还都说和殷相是故交啊、老相识什么的,我们也不敢怠慢都来禀报,结果每次都让相爷轰出来。”
辕冽这几天听人叫殷寂离殷相、相爷什么的,有些不太适应,总觉得很滑稽。
最近寂离国相神算子的名声传开了,沿途每天百十来人说要找他算命,把他烦坏了。
正说话间,又有个小校跑来,看到辕冽说,“元帅,有人在帐外说求见相爷。”
“又是算命的?”辕冽好笑。
“他没说,年纪轻轻挺秀气一人。”小校回答,“说是相爷故交。”
“又来了。”另外几个小校连忙往外撵,“以后这种都别搭理,相爷刚刚说了。”
见几个校尉都走了,辕冽也没多想,进了大帐,走到还抱着个暖炉看图纸的寂离身边,,“你怎么就穿那么点儿,没有厚衣服?”
寂离缩了缩脖子,“谁知道这天突然冷了,我都没带冬衣。”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贺羽小子给收拾的包袱,他狭私报复我哩。”
话音刚落,外头走进来了铁青着脸的贺羽,手上提着两坛子酒,一罐酱肉还有两件棉衣一条毯子。
刚进门就听到寂离这句,恨得他放下东西就要找剪子把棉衣撕吧了,冻死这个没良心的。
寂离赶紧过去抢酒,可不管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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