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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答,已经是最好的回答了。盛槿书望着关上了的门失笑。她揉了揉隐痛的半边肩膀想,她可以再有耐心一点的。
套上衣服,走出器材室,两人都默契地不再提里面发生的事。
孟晚霁以为,盛槿书几次碰钉子,该明白了。
她控制着距离,和盛槿书一起去到医务室,陪她在医务室里拍了个片,冷敷完,贴上药贴,往刚刚出来的体育场走。
孟晚霁问她:“培训要请假吗?医生说会疼好几天,你坐车没问题吗?”
盛槿书作势要活动肩膀,孟晚霁立刻蹙眉,盛槿书眼底有笑意闪过。她不动了,把手肘垂放下,说:“没那么严重,不过……”
“嗯?”
“接下来几天,换药贴能不能麻烦孟老师帮帮忙?”
孟晚霁神经一紧,刚要开口拒绝,盛槿书低沉:“我和那些新进的老师都不太熟,贸然去找人家帮忙,感觉好像有点奇怪。而且,你也一起去的,你在我还不找你,感觉更奇怪了。”
说完,她又像忽然想起了什么,换了个语气,“当然,你要实在不愿意,也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来。”她笑了笑,风轻云淡,仿佛真的不在意。
孟晚霁心被什么揪了一下。
追究起来,她受伤也是因为自己。可一想到刚刚器材室里她肆无忌惮的挑逗,她又无法跨过自己心里的那一关。她硬起心肠,不回答她。
盛槿书读懂了她的沉默,果然也没再说什么。远处体育场传来的一阵欢呼声,她转开话题:“好像错过了百米跨栏啊。”
孟晚霁淡淡地应一声。
心头好像被什么压住了,拒绝了也并不松快。
第二天一早,两人吃过饭,和另外八个老师一起从学校坐大巴出发,而后转乘最早班的动车去往禾城。
动车票是学校统一订的,孟晚霁和盛槿书的座位是相临的。时间还早,大家都还带着些睡意,车厢里静悄悄的。孟晚霁和盛槿书也都没说话,各自闭着眼睛养神。
路过中间第二个停靠站,似乎是个大站,动车还未停下,车厢内要下车的旅客便都已经站起来,在过道里排起了长队。
孟晚霁听到喧哗,睁开眼查看情况,就看见一个旅客背着鼓鼓囊囊的电脑包站在盛槿书的座位旁。对面向的旅客为了拿行李架上的行李箱,后仰了身子,这个旅客怕被对方砸到,条件反射地便也跟着后倾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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