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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奇怪状态的伊集院就要这么抱着自己睡去,慈郎被冰球塞了一嘴,想跟伊集院理论也说不出话来,已经躺平放弃,打算明早再和伊集院讨论一下任性妄为的限度。
结果伊集院却又撑起身体,低头看着他,浮躁地说:“还给我。”
还给我?
还什么?慈郎立刻想到自己欠伊集院的六千万日元债务,整个人都窘迫起来,欠债还钱是天经地义,可是他现在身无分文……
但既然债主都催债了,即使伊集院明显处于不清醒的奇怪状态,身为欠债人,于情于理都不可以逃避。
或许正是因为处于不清醒的状态,伊集院才会提到欠款的事吧,毕竟,这些天伊集院的态度都是在淡化欠款,只说让慈郎尽快恢复……虽然有任性妄为的一面,但慈郎也毫无疑问地看到了伊集院温柔的那一面。
这样想着,慈郎更觉得不能逃避,想这样回复:钱的话,等我找到工作,一定会尽力偿还。
可他口中有颗尽管融化了不少但体积还是不小的冰球,没能把回复说出来,连“钱”这个字的音节都没说完。
慈郎看到伊集院皱起了眉,似乎不满意他的支吾。
心里着急的慈郎,想到可以把冰球用手拿出来,然后再好好回答伊集院。
但伊集院的动作,却比慈郎更快。
慈郎刚把手抽出来,伊集院已经倾身而下,再一次袭向慈郎。
这次的情况与上次不同,这次慈郎可是被伊集院压在身下,虽然伊集院还是来势汹汹,很快就让慈郎陷入了呼吸不畅的懵然状态,但慈郎这次不得不立刻注意到,伊集院的状态,隔着居家长裤的轻柔布料,正蹭在慈郎右侧胯骨。
敏感体质又一次让身体在伊集院面前背叛了理智。
伊集院的舌在慈郎口腔中用力搅动那颗冰球,这些动作已经让慈郎明白,伊集院想要他还回来的是那颗冰球。
但是,无论是口还是胯,以及被迟迟无法勾出冰球的伊集院为了方便用力握住的腰,都让慈郎整个人被弄得一塌糊涂,别说推开伊集院讲道理,根本连制止自己发出那些不想听的鼻音都做不到。
而伊集院越是急躁,握住他腰的手越是用力,慈郎就越是无力,别说把冰球用舌顶出来交给伊集院,如此冰冷又火热的状况,他甚至感觉好像嘴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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