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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字一落,他就看到那双墨绿色的眼里对自己的最后一丝依赖和亲近都散得干干净净。
这一次的权宴得到这两个字后,并没有像多年前一样转身离开,而是静静的看着艾尔罕德拉道,“我会去查的!”
“在没得到答案之前我会想方设法,用尽能用的能量,能用的手段去查的。谎言编织得再好再完美,一旦起了疑心它都是经不住查的!”
这个场面艾尔罕德拉不是没设想过,自从有了维安后,自从知道维安的特殊后,他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就放松了许多。
维安和他们的关系很好,他天然的亲近着他的雌父和哥哥们,而且他会活得很长久,不会像他一样以半数的寿命系着他们的生命。
有维安在,就算他死去,就算他们知道真相,也不会让他们悲痛到产生死意。
造成的伤害已成伤害,他们会顾念着维安,然后好好的生活下去。
虫族的每个雌虫破壳时都是由雄虫引导破壳的,他们天然对雄虫有亲近感,保护欲。
在漫长的岁月中,在造物主的失误下,它们在雌虫的基因里刻下了太多有关雄虫的存在,也让雄虫背上了雌虫的生命。
雌虫,雄虫,他们像是一体的,又像是互不相干的,背负着互相的生命,存活于世间。
雄虫一旦死去他的雌君,雌子都会产生死意,所幸的是雄虫的寿命很长,他们的自身也很强大,一般不会出现什么早死。
但是EY物质的出现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平衡,它让雄虫不得不早早选择死去。
雄虫们要引导虫崽破壳,要给在战场上为种族厮杀的战士安抚虫源的躁动,要给亲虫安抚虫源。
在这些过程中他们一点一点的减去自己的寿数,百般遗憾又心甘情愿的踏上死路。
生命啊!
那些未破壳的虫崽的生命,战场上流血的军雌的生命,亲虫的生命,它们沉重得快要压弯雄虫骄傲的脊梁,逼疯了无数肆意潇洒的少年雄虫。
艾尔罕德拉抬手捂住这个已经与自己一样高的雌子的眼睛,湛蓝的眼眸里翻腾起许多思绪,他第一次语气如此平和的和他说话。
他道,“一直以来,除了维安外,我最拿你没办法。”
权宴他太过聪明,太过冷静,又对自己太过狠厉,面对这样的他艾尔罕德拉许多时候都得提高警惕,生怕一不小心就被他看出破绽。
另一边被权辞抱着滑远的维安,在权辞的细心教导下终于学会了滑行。乐得眼睛弯弯的他放开紧紧抓着权辞的手,小心的试着自己滑行。
成功滑出去一小段的他迫不及待的看向权辞,“哥哥你看,维安会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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