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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门。
结果真正到曲笙搬进去的那一天,荆丛辙出差了。
据他们组长所说,最起码要下个星期才回。
曲笙把平生最脏的话都献了出来,一边骂一边在活动室改谱子,舒梓媛说他像头愤怒的吉娃娃。
曲笙问:“吉娃娃能论‘头’吗?”
舒梓媛耸耸肩,“你未免太过在意他了。”
曲笙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再度调高音量:“我?他?!”
“冷静一点,你激动的都不会说人话了,Cookie。”
曲笙却坐不住,从高脚椅跳下来:“我哪里过分在意他?”
舒梓媛一歪头,和对面的小开对视一眼:“你在意他胜过你前男友,赵恒可没这待遇,堵在你公司门口害你被迫出柜,你只骂他是狗东西,荆大少已经被你连续骂了好几天了。他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不就是让你住在他家吗,你那制造猪窝的能力,我敬他是个勇士。”
曲笙头发一甩,脑袋一抬,下颌角扬起的弧度漂亮,好像是在舞台上,永远是应当被瞩目的对象。只一眼就能让人心软,别说是制造猪窝,就是把住所弄成废墟,也肯定有人愿意他去住。
“……每天都有保姆来打扫的。”
曲笙心虚了,并且很快就遭了报应。
荆丛辙提前两天回了灵市,于一个深夜到达住所,开门的一瞬间就把眉头拧起,退出门去认真看了又看楼层,确认自己没走错。
客厅的茶几、沙发包括地毯上,都被曲笙的垃圾零食袋占据,吧台上更是传来一股廉价小吃摊特有的烧烤味,脱下来的衣服随意搭在餐厅椅子上,袜子则遗落在地板。
荆丛辙的右眼皮不受控地跳了跳,直接迈步走向廊道,在一扇大开的门前停下。
入秋后天气微凉,室内温度却燥热。
曲笙穿着纯白的老头衫和大裤衩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姿势之奔放,其中一点都露了出来。
荆丛辙礼貌性地敲了敲门板,眼看着曲笙一个翻腾从床上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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