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夏路言在一旁睡得很沉,在他不远处发生的对峙没有影响他半分,他抱着枪和剩下的物资,嘟嘟囔囔地翻了个身。
女人一只手紧紧抱着敏美的身体,想要用尽全力挣脱祝弃霜的手,却不知道少年为什么会有这样大的力气,她竟然动不了分毫。
“我不想问第二遍。”祝弃霜颔首:“说话,或者和她躺在一起。”
祝弃霜不解的是,照理说这个猎场里,除了无处不在的无人机,应该只有他们七个人,而女性只有钱雨涵和敏美两个人,这个女人更瘦弱高挑些,应当不是钱雨涵。
那这个凭空出现的女人又是什么身份。
“我没想对你们做什么。”女人颤抖的声线里蕴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哭腔,她勉力支起身子:“她死了,我只是不想让她一个人在这里。”
女人话音落下,祝弃霜没有对她的话做出反应,反而缓缓地蹙起了眉:“是你。”
“你认识我?”女人显然比他更惊慌,不顾祝弃霜止住他她的手,就想一直往后退。
“你是红玉楼的服务员,我听到过你的声音。”因为目盲,注意力反而更能集中,祝弃霜的听力现在确实比之前好了很多。
她的声音,祝弃霜记得。刚进临柩山时,李记玟就在责骂她们办事不力,而她在道歉。
女人脸上是遮不住的恐慌,仿佛被他认出是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
“你叫什么,为什么会出现这里,她和你是什么关系。”祝弃霜没有因为她的害怕就停下问话。
“我……我什么都不是!你别问了!别问了!”女人骤然松开抱着敏美的手,绝望地低着头,几不可闻地哭泣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死、都要死了,我们都要死。”
她情绪已经崩溃到极点,不管不顾地哭起来,口里的话也破破碎碎。
祝弃霜安静地等着她哭了半晌,伸手在她后颈一拍,女人抽搐了一下,无声软倒在地上。
——
翌日清晨,夏路言是被阳光刺醒的,他一个轱辘翻过身,对上一张年轻女人的脸。
他缓慢地张大嘴,发出无声的尖叫,一根木棍的末端戳在他脸上,把他脸戳回了原位。
夏路言抬头,见祝弃霜身姿挺拔,手里持着木棍,在地上探了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热血玄幻】天武大陆,强者林立,强大的武者才是世间的主流,少年林枫天生武魂觉醒者,奈何他的武魂却是来自于地狱血修罗之瞳,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被死亡之气缠身...
醒掌天下权,一着不慎满盘输;醉卧美人膝,一心不乱步步局。凌志远遭上司打压,遇红颜奚落,人生陷入低谷,上帝在关上一扇门的同时,势必会留下一扇窗,面对稍纵即逝的机会,他果断出手了……......
一个人如果发现自己疑似穿越了,那么他首先应该看看自己有没有身具异能(修真流),如果没有就看看身边人有无魔法武技(玄幻奇幻流),还没有,那么看看自己所处的时代是过去还是未来(历史科幻流)。但是,本文的主角发现以上这些他都不需要,因为他穿越成了一只蚂蚁…………本文为伪科幻种田流,是人类灭亡后兴起的蚂蚁文明的故事,不涉及魔法奇幻童话等类型。写作中尊重现实中各类昆虫的生理习性,避免写成披着昆虫皮的人类故事,但会根据小说需要有所更改。希望大家喜欢!...
【白切黑纯情美攻(方应琢)X恶毒直男帅受(秦理)】 我从小在山区长大,18岁那年,我遇到一个来镇上拍毕设的大学生。 那人叫方应琢,暂时借住在我家,从那天起,他就变成了我最讨厌的人。 讨厌他那张雌雄莫辨的漂亮脸蛋,讨厌他说话轻声细语,讨厌他身上的淡淡香气,讨厌他送我的太妃糖和昂贵相机。 这一切都让我觉得又虚假又恶心。 毕竟他是鸿鹄,我是燕雀,我们本不同路,也不需要结局。 * 几年后,我与方应琢偶然重逢,却被他撞见我与陌生的男男女女纠缠。 酒吧的暧昧灯光下,方应琢看着我,目光晦暗不明。 我笑道:方应琢,都来这种地方了,就别装得清清白白吧。当年玩玩而已,你怎么还当真了? 他却一把夺下我手中酒杯,声音毫无温度:秦理,我陪你接着玩玩。 * 对方应琢,我艳羡过,嫉妒过,也曾想过将他拉下神坛、拖入深渊,与我一同沉沦。 可我早该有所预料,我何尝不是主动戴上镣铐,困住自己,再也无法挣脱。...
回忆那一段质朴、多滋、有意而执着无悔的岁月,重温父辈的艰辛,碰触从前的自我,是童年的天真浪漫,是少年的意气风发,是中年的栉风沐雨,坎坷与无奈。更是对来日的无限遐想,对儿女的期盼,对母亲的祝福,也是对人生的一份勉励,寒冬之后,前路——春风无限。...
李雾高考结束后,岑矜去他寝室帮忙收拾行李。 如果不是无意打开他抽屉,她都不知道自己曾丢失过一张两寸照片。 - 所谓狙击,就是埋伏在隐蔽处伺机袭击。 ——在拥有与她共同醒来的清晨前,他曾忍受过隐秘而漫长的午夜。 破茧成蝶离异女与成长型穷少年的故事 男主是女主资助的贫困生/姐弟恋,年龄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