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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转过头来对他莞尔一笑,继而又去认真读书,“黄叶他们没有什么可唱只…”
“叹息。”
“叹息一声飞落在那…”
“里。”
“那里。”
流萤不好意思起来,韩宏义读得十分流畅,而她念得像个外国人一般生硬。
只这一会儿功夫,韩宏义的身体已经缩到座位的一侧,紧靠着椅背,他伸长着胳膊,书还拿在手里,流萤几乎占据了正面的位置,侧脸就在他的面前,碎发时而扫过他的鼻尖。
他的嗓子眼在冒烟。
韩宏义抬起头,想要看风景转移注意,可流萤的身子似乎有一股淡淡的幽香,从领口飘散出来,直直钻进他的鼻腔。
他轻咳一声又垂下视线,好巧不巧,她的衣领因着姿势的关系朝他敞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口子。
他清晰的知道,在那凹陷的锁骨下面,是一团被托起的乳肉。
韩宏义的后牙忽然一酸,似是唤起了婴儿时期的记忆般,他很想将那软肉含在口中咬上一咬。
酸意在他直面这欲望的瞬间就溢了满口,门齿间产生了幻觉,仿佛正叼着一颗肉葡萄厮磨。
舌尖不自觉地舔上牙根。
流萤的衣袖紧紧裹着肩膀,香肩就在他鼻子底下,他只要微微低头就能轻而易举地亲到她。
韩宏义深吸口气,抿唇收紧了呼吸,生怕被她发现这不可见光的心思。
“……小如一首歌,小如一回永久的……”
流萤断断续续地复读,韩宏义心猿意马安静不下来,待回过神的时候,流萤已经念到了这页末尾,只最后两个字迟疑着不肯念出来。
外国诗人怎地如此直白,她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再回过头,韩宏义也憋得满脸通红,流萤才觉得自己的行为大为不妥,忙回去坐好。
她没有目的地整理鬓发,韩宏义则是将袖口的扣子解开重新扣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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