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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莫忘醒来时日落西沉,夏威夷傍晚的天空显现出烈火焚烧般的霞光万道,穿过落地窗射进来的高饱和度橙红色日光使房间浸泡在橘子汽水里,一切变得朦胧馥郁,社区街道上传来小孩子们顶着晚霞踢球嬉戏的玩闹声,有人骑着自行车远去,铃声清脆,极细小的嘈杂从阳台门缝隙飘进卧室,有种不真实的梦幻感。
空调运作轻微的嗡鸣,凉风习习,她枕着的男人还在睡,轻薄的空调被只盖到两人的腰下,男人随意袒露在被子外的臂膀肌肉发达,结实修长的手臂每一寸纹理勾勒清晰,洒落的光芒涂抹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上,泛出蜂蜜一样的明艳色泽,更显得肌肉饱满。杜莫忘撑着颜琛硕大的胸脯坐起身,因长期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关节摩擦出脆响,她打了个呵欠,坐在颜琛紧实的腰腹上发了会儿呆。
人懒洋洋提不起精神来,并非是疲倦,是过于清闲的慵懒。
小腹酸胀,男人火热的肉棍还埋在她的腹腔里,即使没完全硬挺,颜琛的雄屌依旧粗硕,将她的小肚子顶起微鼓的痕迹。
杜莫忘抬起屁股想爬下去,屄里的鸡巴脱出小半截,肥肿的穴肉几乎与肉屌缠为一体,拔出来滞涩感极强,憋了几小时的浓稠精液顺着屄穴淌出,奶白色的粘液涂满抽出来的那截茎身,黏腻的水声听得人脸热。忽然,一只大手覆上她的小腹,按住一使劲,杜莫忘失去平衡,摔回男人壮硕的胸膛上。
“醒了?肚子饿不饿?”男人低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大提琴一样低醇的嗓音悠长地拉动低弦,充满磁性的暗哑语调落在耳里,尾椎骨升腾起一串酥麻的痒。
颜琛身形是杜莫忘的两倍,躺下去跟睡着张加宽的单人床似的,杜莫忘挣扎着要起来,颜琛一只手便控住她,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扭动。
杜莫忘说:“不饿。”听到回答,颜琛钳住她腰的手稍稍松弛,杜莫忘连忙翻身逃跑。她肩上一热,颜琛从后面握住她的肩膀,将人轻轻一推,杜莫忘脸朝下扑倒进床褥里,颜琛覆上她颤抖的背脊,骨节粗壮的大掌摁住她的肩胛骨,缓慢地挺胯,勃起的分身又深深地陷了进去。
绵长的快感自下体迸发,穴道自发蠕动,肉刃破开肥厚层迭的阴道肉壁,深入到储蓄整晚浓精的熟烂肉腔里。宫口早被撑得松软,颜琛没用力,肉棍就轻松地捅开宫颈口,一直被侵入到最里的舒爽让杜莫忘忍不住呻吟出声,喉咙里呼噜噜地喘息。
“跑什么,嗯?”颜琛压着杜莫忘的臀部温柔地挺动腰腹,将人的臀肉撞出色情的波浪。
杜莫忘被日得脑子一团浆糊,她刚醒,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被颜琛按在床上后入,翘起屁股,红肿的小穴被撑开,小腹饱胀,男人挺着坚硬的粗屌在她身体里肆意地长进长出,穴壁的褶皱被鸡巴来回地擀弄,腰肢无力,屄肉酸麻。
“不许躲,见我跟见鬼似的,我们公主。”颜琛掐住杜莫忘的后颈,如野兽衔住猎物的咽喉,“怎么肏了这么久还这么紧,小猪你还是小宝宝呢。”
屁股后的撞击顶得她前后摇晃,额发凌乱地摇曳在肩头,杜莫忘脸陷进床褥,厚重的软垫密不透风地覆盖住她的口鼻。窒息感很快袭来,胸腔里的肺泡发出悲鸣,喉腔里泛起血腥味,她呜咽着,十指把床单蹂躏成揉皱的抹布。
“呃……不要……呼吸不过来……呃……那里被……好舒服,肚子里呃……”
听着杜莫忘的叫床声,颜琛粗鲁地将湿润的额发抄到脑后,光滑的额头遍布薄汗。他眉骨突出,眼窝深邃,鼻梁又高又直,意大利混血的基因让他拥有与东方人截然不同的古罗马贵族般刚毅华丽的冷峻,在床上面无表情时,总带着令人心惊肉跳的压迫感,深蓝的桃花眼审视般地垂落,严酷如风霜。
他粗暴地将少女抵在身下,仇人般毫不留情地猛力冲撞,完全不顾女孩尖锐哭泣的反抗。穴肉被快速的摩擦肏得汁水乱飞,屄腔快要失去知觉,子宫早被龟头撞得酥软。快感迅速地在宫腔内堆积,杜莫忘被迫攀上高潮,眼前白光大亮,所有的注意力都被高潮的澎湃夺走,世界只剩下极乐的巅峰,愉悦的尖叫闷在被褥里听不真切。看到因舒爽而浑身止不住战栗的可怜少女,颜琛抽送的速度降缓,热钢般坚韧的腰腹黏在杜莫忘臀尖,幅度小而缓慢地在屄里抽送,怜悯她身处敏感的不应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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