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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昭撑起身子,向前看去,眼神亮晶晶的,丝毫没有因为主动求欢而感到羞耻。对于她来说,性是消遣,是愉悦,是带来满足与快乐的一种途径。
江弃尾巴有些局促地扫了扫,他的耳朵向后倒去,老实说,他今天消耗有点多……带着几分羞耻心,他恼怒道:“你满脑子都在想什么,这里还有人戳着!”
端昭心想,反正端晨该看的都看过,又一转念想到这些男人的性子,便不再耐心诱哄,干脆来个霸王硬上弓,先爽了再说,念及此,她懒得再跟江弃多费口舌,斥力场如锋芒刺向江弃周身,惊得他毛发根根炸起,熟悉的无力感再次袭上江弃四肢,气的他口不择言,一通乱骂,喵喵叫着颇为凄惨。
端昭居高临下地欣赏了一会儿强迫良家的戏码,趁着他骂累了,正是一腔心力尽泻之时,熟门熟路地跨坐了上去,形状如大猫似的猛兽腹部毛发柔软,可真用嫩肉磨蹭几下,又生出几分扎人的痒意。
端昭稍稍蹭了几下,便有一种腹部发热、带着几分腿软的酥意,她脸红红地,语含威胁:“你乖乖的,我就蹭蹭,我不吞进去。”
江弃被她蹭起几分火气,喉结滚动,想要低声咆哮,结果不争气地蹦出“呱”叫声,他气的弹出利爪,在床单划出几道。
端昭见他这副德行,心知事已成,又解开斥力场,任由江弃发疯,自己如同粘牙的糖蜜一样,死死粘着江弃的身子。
他正被端昭蹭的火气,被解开后干脆一波反客为主,将端昭强压在身上,他喉结滚动,双目似金石一般,露出尖锐的獠牙,瞳孔竖起,饱含威胁之意,却正合了端昭心意。
端昭管他什么样,只要下面那根玩意能用就行,她主动张开腿缠绕身上猛兽的腰身,略微泛黄的腹部毛发如小勾子一般,蹭得她乳尖发红,浑身凭空生出几分兴意,下体流出的水更是打湿了江弃的毛发,令柔软的毛发打成小结。
江弃含在喉咙中的咆哮硬生生咽了下去,只憋出了一连串的闷哼声,端昭不用听也知道他在骂人。
端昭一手撑起上半身,一手抓住了江弃的下颚,令人悚然的黄金竖瞳清晰地倒映着她的裸露的肩膀,端昭先是搔了搔他的下巴,看着江弃舒服得半眯起眼,她忍不住笑了。江弃低下猫头看了一眼,又略带撒娇地蹭了蹭她。
端昭双手环住江弃的脖颈,眉目带着未尽的几分春意:“不骂了?舒服了?我还不舒服呢……”说完,大腿轻轻地蹭了蹭江弃的腰间。
她这份坦诚令江弃无端生出几分羞恼,它低下头,粗糙的舌苔舔舐着她的乳尖,惊得端昭欢愉地叫了一声:“别光顾着上面呀……”她不满地夹紧了双腿,动作间带上几分催促。
江弃有些脸红,可惜猫脸看不出多少神色,只得尾巴躁动不安起来,他略定了定神,伏下后身,顺着下体龟头碰触到的潮湿柔软的甬道,直挺挺地撞了进去,却又因肉棒上的倒刺卡在门前,只得进了一脚,疼等他呜咽了一声,脸颊的黑色泪痕愈发明显。
端昭却感到十分的魇足,几分隔靴搔痒的意味被江弃顶顶喂了个饱,粗粝的毛发与倒刺让她浑身爽到颤抖,不等江弃适应,她便自己抬起腰身消遣了起来。
动作间带来的欢愉令她一浪高过一浪,也令大猫的肉棒一寸寸扣开甬道,她低低地叫了声“阿弃”,语句中的催促愈发明显,江弃稍微适应了一下呼吸,便不由自主地胡乱间撞进去,端昭被它毫无章法的冲刺与天生的优势激得酸爽不已,夜晚的交合远比白天的进食爽快得多,此时她仅仅为欲望、为欢愉罢了。
在灯影摇曳之下,玉山倾颓,到底是白天里耗费了太多力气,端昭又犯了懒,她正压着高耸的草枕,双腿大开,一搭一放,四肢如藤蔓一样缠绕在江弃精瘦的腰间与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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