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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然是凌晨4点被振醒的。
睁开眼睛后,反应了好半晌,几乎是哆嗦着要再一次攀上高潮,她才意识到那嗡嗡声来自自己体内。
鼓鼓囊囊的肚子随着器具的震动晃荡,薄薄的、泛着粉的皮肉被撑开,轻而低缓地起伏。肉壁收缩的幅度渐渐变大,而后变成痉挛和挤压。
女孩发出似痛似爽的呻吟,无力地蹭了蹭身后的人,“呜…”声音带着哭腔,“关…啊…”
她又叫了几声,名字、Daddy、爸爸,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可龚晏承除了稍稍收紧手臂,发出平缓的呼吸,居然毫无反应。
恍惚中,原本堵得严严实实、干爽的腿心,竟也开始洇出湿黏的痕迹。
苏然顿时有些无措。身体里的感受很陌生,她甚至分不清那究竟是快感还是难受。但的确是使用过度了,她隐隐感到某种极限或者阈值即将被碾过。那大概不会是好事。
她试图捱过去,任时间在混乱的感受中一点点流逝。
可实际上,也才过去几分钟。她又哭唧唧地挣扎起来。
那玩意儿震动和碾压的角度极其刁钻,凸出的颗粒全都精准地抵在隐匿的敏感点上,带来纷繁复杂的快意。
低弱的哼鸣陡然变大,苏然忽地绷着腿踢了几下,腰腹挺高,又跌落下去。
“爸爸…爸爸啊…呜…”她的声线近乎哀求,随着骤然降临的高潮起伏。真像是受欺负后慌乱找大人庇护的小孩,可谁知那个大人根本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龚晏承在响声出现的第一秒已经彻底清醒,却沉默地不吭声。眼睁睁看着孩子在怀里吚吚呜呜乱蹭。等她被搅得头昏脑涨,双腿并得越来越拢,开始绞着腿磨蹭腿心的阴茎,哼得越来越骚,他才恍然惊醒一般,“Susan?”
“爸爸…”女孩仿佛发现了救星,尾音发颤,可怜巴巴地喊他。
“怎么了?”他明知故问。
“震…呜在震…”她已经话都说不完整,终于知道那种过量的感觉该归为快感。臀瓣向后挺动,不断挤压男人鼓胀的囊袋。
“嗯?什么?”龚晏承揽得更紧,低头咬开她后颈的发丝,舌尖轻轻刮过。而后勾住她的腰将人转向自己,宝宝,在说什么?
“震…唔…”苏然刚准备哭诉,就被吻住了。与此同时,胯下的阴茎开始缓慢研磨她的阴蒂。
龚晏承动得很克制,额角暴起的青筋却泄露浓烈的欲望。粗挺的肉棍已经被她挤出的淫水润得光滑,在腿缝里耸动得很顺畅。每当戳到塞子,如果凸起刚好碾过某个敏感点,女孩即便是被堵住嘴,也会闷闷地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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