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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头抵紧女孩湿热的阴阜,碾着两瓣肉唇上下滑动。对快感的生理渴求已不受意识控制,压上去的力道很大。
厚实的菇头又一次碾过阴蒂时,苏然呜咽一声,兜头淋了他一包水。
龚晏承爽得闷哼出声,压蹭的动作停了一瞬,而后更快、更重。一边磨着那张馋得流水的小嘴,一边颤抖着吻她颈侧、舔咬她的耳垂,呼吸粗重如同呻吟。
“你该推开我,Susan,趁我还清醒。”
苏然感受到他的煎熬,心底升起一股隐秘的快意:“不清醒又怎样?”
龚晏承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亲她、蹭她,仿佛离了她的皮肤就会崩溃。
“嗯?”苏然按住他的背,“您说呀!”
龚晏承终于停下动作,埋在她颈窝喘息。片刻后支起身体,深邃的眼睛注视着身下的女孩。然后,笑了。
那是一种危险的、坦然而放纵的笑。
他用指背轻轻抚过苏然的脸:“要我说得更直白吗?”
“我想强奸你,宝宝。”
龚晏承一字一顿,声音低沉喑哑,带着病态的温柔:
“这是你要的特殊吗?发了疯地把你关起来,反复奸淫、灌精……全身都染上我的味道,我也全身都是你的味道。”
他边说边用鼻尖在她脖颈上缓缓地蹭,如同某种濒临爆发的野兽。动作渐渐迟缓,却更让人感到怕。
原来,他听懂了那句话。他现在已经理解她的每一点介意。
从不曾这样失控,当然不需要如此忍耐。极端的放纵和极端的克制,都只在她身上发生。
这一刻,他已经站在边界上。放任自己,丢弃做人的底线,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是根本不需要挣扎的事。
“呜……”小女孩发出可怜的呜咽,腿根簌簌发抖,下身被刺激得吐出一股股清液,失禁一样,绵密地往外淌。
她从没听过龚晏承说这种话。最激烈的一次,也没有。
只敢在深夜偷偷地想、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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