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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san?”
她扭了扭屁股,“动呀……动一动,操我,爸爸。”
男人似是还在斟酌。
苏然已经自己前前后后动起来。
而且这种透过镜面彼此相望着性交的感觉真的很微妙。
以前面对面也有过,自第一次发现她害怕这样,龚晏承就格外钟爱在做爱时与她有持续的眼神接触。那种情况下,苏然挨不过半分钟就会高潮,然后便会哭着别开眼睛,抑或埋进他胸口。
此刻身体贴合,望住一个方向,明明毫无间隙,却又仿佛被镜面隔住的感觉,真令她感同身受。不就是他们的真实写照吗?那些跨不过的芥蒂、还有曾经。
苏然本就湿红的眼睛变得更加雾蒙蒙,眼神于是愈加痴缠,心头也泛起一点酸。
龚晏承似有所感,眼神微微一动,捣弄的节奏跟着变化。
变得更慢,也更深。一顿一顿地。茎身清晰地磨过穴口内侧最酸软的部位,而后凶狠地撞进去,悬停在深处的小口上撑顶片刻,又拉出来。
短暂的那一瞬间,苏然能够清楚看到自己肚子上浮现的轮廓。
身体被撑开的感觉具象化,刺激好像放大了无数倍。
不过两秒,女孩的喘息就变得剧烈,屁股开始夹着男人的鸡巴哆嗦,胸前的两团软肉随之可爱地起伏晃荡。
龚晏承呼出一口气,固定住她,臀肌缩紧,开始大开大合地操。
苏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变化。脸越来越红,神色越来越迷离,欲色越来越重。仿佛看见自己堕落的过程。
到最后,简直像被干得没了骨头,依靠身后男人的胸膛和手臂才能勉力支撑。
体内的感觉也很奇怪。太陌生,陌生到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话已经说不出来了。她只能吚吚呜呜地摇头,说什么也不肯再看。
可身体是诚实的。明明大脑已经羞耻得快要宕机,内里那些软肉却毫无廉耻地嗦着那根越干越狠的凶器。每每察觉它要退出,便一下下夹紧,像一张饿坏之后不断分泌津液的嘴,吮住入口的肉不肯放。
龚晏承低哼一声,被她夹得喉结滚了两下,粗喘着凑近她耳边:“小家伙,里面吸得好厉害……很喜欢?”
苏然没说话,呼吸变得更乱,往他怀里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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