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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这么一说,在认识他之前我过得行尸走肉,尽量摒弃与人的情感交流,哪怕与阿爹阿娘,哪怕与我照料了五年的小同,我都不过是在扮演好现在这个身份该承担的为人女、为人姐的角色;而在认识阿平之后,我嫁到这个陌生的家庭里,真正的性情才被释放出来,也活得才像自己。
眼前多了一只手在摇晃,是阿平见我怔怔看着他出神不语来引我注意。
我笑着把他的掌抓下来但没放开,十指相扣时将头轻靠在他胸前,轻声说:“阿平,以后我们都这样简简单单快活地过吧。”
没有语言回应,有力的心跳却是最好的答案。
可能之前太过激烈导致我躺靠在他身上,神经放松下来疲倦就也来了,闭上眼就昏昏沉沉睡过去了。迷蒙中感觉好似有人在为我穿衣,又觉得那是在做梦,并没有去理会。
第55章 首度心酸
醒来时脑子发懵,只感觉眼前的场景一直在动,光线昏暗。等过了半响才意识到那在动的是地面,而我则在某个人的背上。一抬眸,就见阿平安静的侧脸紧贴在旁,他也察觉到我醒了脚下顿停下来,微微偏转头,目光就与我的对上。
平静幽然的黑眸里,我的倒影很清晰,趴在他的肩头盈盈而视。回神时我咕哝着问:“怎么不叫醒我呢?”一觉醒来天都快黑了,还被他背着在走,落眸看了看两人身上,衣物都穿齐整了,只是散乱的发就拿束带简单绑着。看来他学会了自己穿衣,却没学会梳头。
阿平扭回头继续往前走,我问他这是还要去哪?他顿了顿说:回家。
闻言我不由笑了,还记得早上出门时他那气冲冲的模样,一脸离家出走的表情,傍晚时分却仍然背着我说,回家。所以其实在他内心里早晨的行为只是表达愤怒,这愤怒甚至没有维持太久,见到温泉后就兴奋地要下水;现在天要黑了,自然也要回家了。
差不多进村时天已经暗了,我让阿平放我下来,他起初不肯,想要一路将我背进家门。但是被我揪了耳朵威胁:“你如果不放我下来,今晚我就不理你了。”
他这才肯听话的蹲下身将我从背上放下来,我乘机摸了一把他的头,嘴角上扬。
走近家门时略感忐忑,怕刘寡·妇会像回门那日一般等在那,但一直到门前也没见却又感意外。当真不在乎阿平的出走?还是觉得让阿平妥协纳妾这件事比任何事都重要?杏儿还在吗?一连三个问题闪过脑中。
门是虚掩着的,阿平轻轻一推就开了。我们走进去见屋内昏暗无灯,穿过前屋进到院子时看见佛房的门也是敞开的,再走向后屋时屋内出奇的安静。阿平要拉着我直接进房但被我拉住,朝他摇了摇头后轻声道:“去看看你娘。”
一整天没回来,哪怕过去打个招呼也是应该的。他耷拉了脑袋没有异议,任由我拉着往刘寡·妇的房间走,但见幽暗中房门也开着,而屋内连盏油灯都不点。
心觉有异,不禁加快了脚步。来到房前往内探望,也看不清楚,只得轻唤了声:“婆婆?”屋内无人应,仔细听沉寂的有些空旷,心头一沉,回身去推身后的阿平,“你快去我们房拿油灯来。”
这回阿平没有倔,也没有回身而走,掠过我直接进了房门很快轻噗声响,一处逐渐亮起了光,是他用火折子点燃了油灯。等光线足以照到床处时我不由一愣,床上竟没有人!
脑中急转,我脱口而喊:“去佛房找。”
当我们来到佛房,里头却仍然空无一人。又将屋子前前后后都找了个遍,连我们房间都找了,结果整所房子里没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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