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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晨醒伸手握了握叙焕奕的手，将对方的手整个的包裹在自己的掌心之中。

叙焕奕的掌心略有一点粗糙，那是长期持剑的结果。可是肤色却是雪白的，手指纤细，极美。

柳晨醒先是包裹住对方的掌心，然后一点点把玩对方的手指，也不急着开口。

过了一会儿，叙焕奕终于有些忍不住了，他转过了头来，抽开了自己的手，“我手有什么问题吗”

“自然没有。”柳晨醒微笑，不过焕奕的手很漂亮，我才忍不住的把玩而已。

叙焕奕斜睨了对方一眼，没说话。

柳晨醒轻轻的“咳嗽”了声，“我可没有逃避什么，再者，刚才我说的可是真的，焕奕的手的确漂亮。”

叙焕奕抿了一下嘴角，不动声色的瞥了人一眼，这是不会轻易妥协的意思了。

柳晨醒轻轻的叹了口气，“感觉啊我若是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感觉，你信吗”

叙焕奕终于看向了对方，也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就是看着人不说话，目光有些幽深，似乎能看破一切谎言。只是，柳晨醒所说并非是谎言，叙焕奕的眸色即便带着一点侵略性，柳晨醒却也并无害怕和心虚之意。

小片刻之后，叙焕奕缓缓开口。“是心情很复杂”

“或许吧。”柳晨醒淡淡一笑，“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而已，我唯一知道的是，不管他是死是活，在他背弃我的那一刻，我们就算不是仇人，也只会是陌生人。否则的话，山洞之中我怎会下手，你说是吗”

叙焕奕并未应声。

柳晨醒轻轻的又道“所以，他是死在你的手上，还是死在我的手上，并无多大区别，不是吗”

叙焕奕终于缓缓别开了视线，极轻极轻的“嗯”了一声。“你如此想，并不怪我，就好。”

“这是说的什么话，你帮我解决了仇人，我怎么会怪你。倒是你昨天晚上”柳晨醒眯了眯眼睛，忽的道“像是这样半夜离开的事，你做的多吗”

叙焕奕顿时身形一僵。

柳晨醒眼睛更加眯起，阴阴仄仄道“看来这样的次数是很多了。”

叙焕奕微微低了低头，略有一点无措，还有一点被秋后算账的新奇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