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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眼见着家里空了,得闻安老夫人住到了临安,索性带着家眷到了这里,就守着安老夫人的宅子,隔三岔五地去问安。
一开始还与安老夫人相处得不错,但渐渐便开始拿幼子体弱说事,说起了这宅子的事。
他们想让安老夫人同意将这宅子过给安老二,也让孩子将来有个依仗,安老夫人这才看清楚这些人的嘴脸。
最后老太太索性闭门不接待了。
这日,打探的人来报,今日一早便有一个妇人去安府敲门,但久不见有人来开门,便坐在了安府门口的大街上撒泼。
阿笙将安老二家的情况摸清楚了,便觉今日是时候了。
安府落座城中,府门外本就热闹,远远就能看到一妇人坐在一家大户宅门之前,大呼这安老夫人不顾孙子死活,孩子如今饭也吃不上了,老太太好狠的心纳。
旁人听得两句摇了摇头便走开了,先不论这宅子主人与这妇人什么关系,你家孩子生养还能赖到老人家头上,这一听便知道是个泼皮赖。
说来安老二家这个媳妇与他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是他在戏楼里看上的,趁着安老家主卧床自己做主娶回来的,这二人脾性相似,都是没皮没脸的。
他们知道世家大族爱面子,安老夫人又是安氏鼎盛时期教养出来的,更是看重这些,因此才想出了这招,便是要逼安老夫人出面。
阿笙远远地看着那妇人诨赖在地上,嘴里不断地将安老夫人的名讳大喊出来,就是要在街坊邻居的面前丢老人家的脸。
那娟娘正嚎得撕心裂肺,忽见眼前一片阴影,抬头便看到五个身形高大的汉子将自己围了起来,当下噤了声。
“你是安氏之女?”
娟娘见一旁走出个年轻的小女娘,面色阴冷,不苟言笑地看着自己,“可让我一通好找,带走。”
说着那五个汉子便将娟娘架起,用粗布塞了她的口鼻,动作十分迅速地塞进了马车,一路往城郊驶去。
城郊的破茅屋内,一个汉子就跟拧着小鸡仔一样将那娟娘丢了进去。
娟娘毕竟曾经也是在外有过营生,看得懂这些人来者不善,一被人拿开嘴里的粗布便立刻开始告饶。
“安守城与我没有半点关系,你们定然是抓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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