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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定是由一个曾经去过异世的人画的。
每幅画的下面还用英文写着:“天灾。”
“我有时在想,我们到底多少人去过那里,能不能结成一个联盟了?”城堡小侍女笑着说道,“我打听了一下这些画的来历,据记载,是多年前一个抑郁不得志的女画家所画。她的风格很独特,但不是很符合市场。有次终于抢到一个画展的机会将自己的画挂出去,没想到一幅也没卖出去,一下气得中风,昏迷十天后就画了这些画。这些画在她过世以后被她的舅舅,耶鲁大学的一位高层管理看中,收录进图书馆。但图书馆的管理人员看不上这些画,认为不过是些小玩意儿,便把它们贴在了书架背面。”
“可惜了。”我叹道。
这些画真的很独特,有种别具一格的美。绚丽诡谲的配色,优雅细腻的线条还有诡秘暗黑的情感,全都神奇地融在一起,神秘迷人到极致,完全就是天才的作品。
“是啊,实在是太美了!”城堡小侍女也叹道。
我移不开眼,紧紧看着这些画。
不知为何,一种奇异的酥麻感觉开始从我的脚底升到头顶,让我一阵眩晕……
突然,我发现自己竟站在一座高高的白色祭台上,一大群人站在祭台下看着我,或者说,看着我身旁的两个人。
我一下呆了。
柏诺特一身华丽雪白长袍,戴着祖母绿项链、金绿猫眼腕带及红宝石耳环,光华璀璨地站在祭台前。
他身旁的女孩也穿着华丽雪白长袍,戴着同款项链、腕带和耳环,同样闪闪发亮地站着。
这个女孩我认识,居然是那个结巴女孩,他的前未婚妻。
我惊异地看着他俩同时闭眼,嘴里低念着什么。
又看了看自己和台下大帮人,猛地醒悟,他们都看不到我——我是透明的。
当柏诺特和结巴女孩睁眼后,一个穿着白袍白胡老头走来,将一只红盒子递给柏诺特,柏诺特从里面拿出一枚钻石戒指时,我才恍然大悟——他们正在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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