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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温:“那你这是在干嘛?”
沈梨之:“你不是要同我睡觉?”
谢温:“……”她意识到,也许沈梨之也接待女客人,心下有些悲哀。
谢温叹了口气,走到茶几边喝了口茶,冷静冷静,沈梨之正要过来,谢温道:“你不要过来,你就睡那儿。我睡这儿。咱两进水不犯河水。”
沈梨之只觉得谢温这个人很奇怪,非常奇怪。但从来没有人像谢温这般对她。不过沈梨之觉得这个人所作所为令她身心十分舒服。
谢温当真连着陪了沈梨之三日,白日和沈梨之在酒楼吃喝玩乐,点个伶人唱歌跳舞,和沈梨之扯东扯西聊聊天,好不自在。一到晚上,谢温就和沈梨之“井水不犯河水”,各自相安。
前来醉香楼的男人连着三日没见过沈梨之的身影,耐心已经到了极限,纷纷结伴在醉香楼下喊着要沈梨之出来,要见沈梨之。
三日之期已过,谢温只得同沈梨之分别。
走出酒楼的时候,迎面就有两个人来迎接,谢温将这些时日打探到的有用信息都说出来,“这个醉香楼在半年前生意突然变得非常好。据说说是经营这座楼的老鸨半年前去过一趟土地神庙拜过一次。生意突然间便得爆火。”这都是谢温和沈梨之在聊天的时候套出的话。
和沈梨之相处下来的这些时日,谢温发现她是真单纯,眼里单纯的只有钱。
“又是土地神庙。”楚衔越道。这个土地神庙同当年梅庭山和应月去过的应当是同一个了。
谢温:“你们可是也发现了什么线索?”
在谢温同沈梨之厮混的这三日里,楚衔越和云宴当然也没闲着,他们去了一趟鬼殿主所在的青灯林。
当年的梅家,其实居晋国皇城脚下,四周人来人往,地处繁华地界。而今,梅家灭门的十几年后,其遗骸成了荒无人烟之地。方圆十里了无生气。
不是梅家移了位置,而是其周边的人家都因为这座“鬼殿”而搬走了,连皇城都搬迁了。
楚衔越和云宴青灯林路上打听关于梅家的事情的时候,几乎是所有人一听见有关梅家,都变了脸,似乎非常不愿沾染上这个梅家,非常忌讳。
后来才知道,原来当年这梅家出事之后,这不远处的清水镇闹过好长一段时间的邪祟,整个镇子差不多被血洗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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