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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生日宴被有心人编成了戏本子,又叫几家有名的戏坊在京城最繁华的地带搭台子狠狠唱了三天,可谓正是舆论顶峰。
京城百姓无不痛骂周建宁这贪官,顺带着那私生子和外室也讨不了什么好,只是周建宁入了狱,另外两人却不见了踪影。众人纷纷猜测是做了这档子见不得人的事,八成已经灰溜溜地躲出京城去了。
这些消息全是月怜出去打听回来,又挑了空闲时候讲给楚袖听。
“楚姐姐,你说那两人究竟去什么地方了呢?”月怜摇晃着藤椅,大半个身子都躺了进去,时不时脚尖点地。她歪着脑袋,看向不远处打算盘的楚袖。
“这谁知道呢,或许真如百姓所说,是心虚所以躲起来了呢。”
楚袖头也不抬,整个人一头扎进账本里。只应付了几句。
“说起来,自打那日去了周府之后楚姐姐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在这儿算账。”月怜往那头一瞧,密密麻麻的字映入眼帘,登时便觉得眼花,她也就不再难为自己,顺势一躺,在吱呀吱呀声中问道:“咱这乐坊还没开张几回呢,哪来的那么多帐要算啊!”
月怜天天被压着练舞,哪里能知晓楚袖这些天来到底做了多少事情,更不知晓如今外头甚嚣尘上的事情也有楚袖一份功劳在。
原本周建宁入狱,宁淮和宁素素失踪,连带着周庆勉和周竹青两个人都跟着聂清婉改姓聂,更是上了族谱为她养老,这件事便要过去的。
但无奈聂清婉同意,聂竹青可不同意。
聂竹青知道能捉到那老匹夫的把柄,楚袖出了不少力,也便又一次寻了楚袖,希望她能把这件事闹大些,免得有不长眼的东西犯到她母亲和弟弟面前。
楚袖做事从来不怕难,只怕没有对应的酬劳。
好在聂竹青也是个爽快人,给了大笔的银钱便让她放手去做。
收钱办事,楚袖从来不违背这个准则,只不过也没人说不能自己操刀。
是以她用了半天的时间写好了戏本子,在里面夹带了不少夸赞朔月坊的语句。反正效果是一样的,不如让这一份钱发挥出两份的功效。
除了请戏班子,她也编了几首朗朗上口的童谣,使人在街头巷尾传播,戏本子也改良了一份买给了不少酒楼茶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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