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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泽双手交叉放在脑后,打了个哈欠就开始闭眼假寐,他也不是真的想从沈眠处知晓答案,只单纯的提醒她不要干出些不理智的事情来惹安安伤心。
沈眠通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便不再多言,一脚油门踩到底沿着山路快速往约定地点冲。
在道路尽头,沈眠停下了车没有管闻泽,拨开路边的野草朝那处小木屋的方向走去,没一会儿就看到了被烛火照亮的小木屋。
小木屋已不似当年完整,上方房顶已有许多残缺破洞,连门都没了踪影,只剩一个潦草的窗子。
而楚遇就站在小木屋窗前望着无边夜色。
这一幕,与年少时格外相似,却也完全不同。
相似的是同一片夜空,同样的两个人,不同的则是夜空中只有明月高悬,星星只有寥寥几颗,而夜空下的人也与当年完全不同。
又或者是...只有沈眠与过去完全不同。
沈眠望着天上那轮明亮的月亮,心情十分平静,鼻间充斥着汽油和干燥木料的味道,唇角笑容变得有些古怪,取下身上包包挂在生锈的铁钉上。
她未出声,背对着他的楚遇就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开了口。
“眠眠,你来了,你可还记得我们就是在这样美丽的夜色下相约一辈子在一起的,那天的月亮也像今天一样明亮耀眼,你说...我们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声音悲戚又哀婉,似是对那段回不去的时光充满怀念,沈眠抬头望了眼天上皎洁明亮的月亮,微微勾唇,却没有接楚遇的话。
“我过来之前听说嘉禾的儿子星耀被人重击昏睡不醒,楚遇,你最开始想伤害的人是安安对吧?”
楚遇似乎完全没想到沈眠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原本准备好的话再也说不下去,转过身看向沈眠。
“眠眠怎么会这么问?”
沈眠并没有回答,瞥了眼干净整洁的桌子上几支正在跳跃的烛火,唇角莫名带起一丝奇异的笑容。
“你原本的打算是带走明珠,胁迫我来这里,带走星耀胁迫闻澈给你钱和资产,带走安安...只能说是因为星耀那孩子因救安安而受伤,你不得不带走安安来威胁闻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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