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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把之前给她关好的门踹开。
一声巨响,关谈月猛地被吓醒,还以为地震了,从床上惊坐起来。然而因为用力太猛,眼前一片黑蒙,头也是一阵阵眩晕,等终于缓过神来,看见魏赴洲站在身旁。
他像个幽灵,阴着脸立在那,表情冷漠得吓人,一声不响,似在酝酿着某种更大的情绪,宛如火山爆发前的征兆。
关谈月仿佛能感受到层层热浪袭来,下一秒便要被他吞噬干净,她问:“魏赴洲,你要干什么?”
男人不说话,关谈月被他盯得汗毛耸立,忍不住吼过去:“你发的什么疯!”
她这话其实早就想说,因为这些天,她真觉得自己是在跟个神经病过日子。
隔三差五地就跟她摆脸色看;一言不合就抱她亲她;突然哪天不对脾气,就给她来这么一出,情绪极其不稳定,这谁受得了啊?
关谈月觉得他应该去精神病院看看,而不是在家里一个劲地可着她折磨。她就算欠他,现在被他搞成这副模样,也该还清了,他还得反过来还自己——而且更多时候,关谈月觉得自己没有做错任何事,都是他在无理取闹。
魏赴洲眸光一凛,突然俯身,把女孩裹进狭小的空隙,在与她距离极尽的一刹,狠狠捧住她的脸,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可却没说出口。
他有什么好说的呢?
问她为什么跟那些男人搞在一起?问她欲求不满的时候宁愿出去找这些不三不四的人,都不肯接受他?他就那么让她恶心?
可笑他还一直为她忍着,总想着等等,再等等,结果却等来这样的下场。
“关谈月,我就是疯了,也是被你逼的。”
他说着,双目泛红,一些爱恨之类的东西悉数融于那双眼里,灼热的眼神如一道火,烫伤关谈月的视网膜,下一秒,男人不由分说,俯身吻下去。
他疯狂地吻她,再不愿压制自己,一只手死死搂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在她身上疯狂游走,大力去扯她的衣服。
关谈月被他的状态吓住了,还以为他是不是喝多了,然而并没有从他身上闻到酒味,只有股淡淡的香烟气息。是那种好闻的薄荷香,魏赴洲吸的烟从来不臭,不知是不是加了香丝。
她闻得脑子昏昏沉沉,想推开他,然而推不动,关谈月其实都有点习惯他这样动不动就亲她,可是这次不一样,她能感觉到,他想要更多。
直到他的手彻底拢上,关谈月才反应过来,那一刻,她大脑一片空白,居然忘了反抗,只感觉被他摸得一阵阵暖流下涌,身体发出细微的颤栗。
三个多月没被触碰,这具身体在此刻忽视了全部的客观和理性,发出了难耐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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