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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赴洲眯了下眼,神色轻慢,“关大小姐,这些你不会全忘了吧?”
“……”
关谈月没想到他这么说,当即愣住,大脑一片空白,跟死了机似的,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是想起自己昨晚做的梦,那么淫/乱,那么羞耻,难道……
“不,不可能!”关谈月涨红了脸,难以置信道,“你少在这造谣我,你闭嘴!”
她说着便拿枕头朝他扔去,魏赴洲被砸了一脸,却不生气,而是把被枕头丢到一边,笑吟吟地望着她。
这男人坏得很,一肚子黑水,关谈月在心把他骂了个千八百遍,却没办法阻止自己不去往那方面想。毕竟那个梦就这么水灵灵的摆在面前,太过现实,她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
但是关谈月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呢?
她一向没什么强烈欲望,之前和闻钰在一起也是对方要求多些,顶多排卵期会有需求,即便空窗两个月,也绝不至于做这样的梦。
可这回怎么……
她简直没脸见人了,脸红得像滴血,捂住脸问:“……我还做了什么?”
魏赴洲浅浅地笑了声,目光多狡黠,一只手搭在膝盖上,故意捉弄她似的道:“你还湿了。”
关谈月:“……”
那天早晨,关谈月破天荒地洗了个澡,发狠似的让水一直淋自己,只为冲去一身湿热和黏腻。
她在花洒下站了二十分多钟,感受水花顺着脸颊往下流,浸透全身,恨不得把脑子也撬开洗洗,然而大脑依然处于恍惚状态,不敢相信昨晚发生的一切。
最后,她实在没辙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接受这个事实,吹干头发,穿好睡衣,怀着莫大的勇气地走出浴室。
结果却在打开门瞬间,看见魏赴洲站在门口。
“干了什么,这么久?”
他戏谑地打量她一眼,从头到脚,眼尾斜斜地扫过去,矜贵傲慢非常。关谈月狠狠瞪他,眼神幽怨得像能把人烧出个洞,魏赴洲却假装没看见,从她身旁掠过,进了厕所,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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