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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刚才血肉模糊的场面,喊冤声似乎犹在耳边缠绕,望月自觉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地回禀着,“是下面奴才冒进,冷宫中的北顺想攀个高枝,恰听到德妃安排宴会,就打起了主意。”
“蠢货!”
也不知是骂的谁。
“北顺攀扯上了那边的小安子,可银票在他身上,无证无据的,不好说。”
“明日,安家那位送回府。”
“德妃带着大公主在外面告罪,奴婢让她们回去了。”
望月边回禀边看到皇后脸上带出不耐,立时说到了正事上,“奴婢查了假山,里面过分干净了些,大...和...早有了...”
望月说的艰难,皇后听得明白,不由冷笑了声,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蛋,他的儿子他清楚,傲世轻物,觉得这天下如探囊取物般容易,这般事情她一时反而推测不出背后是否有隐情来。
若真是有人推动,她都佩服手段如此厉害。
“吩咐下去,取消一切宴饮,阖宫闭门自省,擅自乱窜者,直接打杀。”
望月身子一紧,俯身应是。
第二日,铺天盖地的雪飘飘洒洒地落了下来,放眼望去,白茫茫的。
阖宫好似一下子寂静了下来,前些时日的喧闹跟泡沫一般消逝,不过宫中却隐秘传着小道消息,有宫女瞧见漫月宫内,晚上有侍卫飞出。
平面上越是平静严苛,内里越是兴奋活跃。
这个消息如长了翅膀般,连着宫外都有人宣扬。
大公主可不认这么脏的水,直接将封玉蝉推了出来,还让宫规嬷嬷验了身,确实丢了贞洁,只那封玉蝉似傻了般,被随意摆弄,直到回府后,才放声哭了起来,咒骂大公主阴狠,下毒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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