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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就是互相帮衬么!”虎子道,“再说了,两千块又不多。”
“省省吧,我还没穷到那份儿上。”
多接几个单子的事儿,实在不行网吧再熬几周夜班。谁家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谁家长辈没个病痛?虎子爹妈自己还有老人要养,都不容易。
霍北今天要收这钱,以后就没脸再去他们家面馆吃饭。
下午,趁着药店没关门,俩人搭伙去了。
钱的事儿还是没掰过霍北,虎子垂头跟在后面唉声叹气。
药价确实涨了,还是在原本淡季的夏天涨的。
霍北知道这行业背后弯弯绕不少,但以他的处境,就是知道些小道消息也插不上话,最多把情报卖给他那堆数字老板挣挣钱。
钱只是一方面,麻烦的是姥姥这病没办法根治,人老了,身体机能衰退,只能靠养。陆平平时看着风风火火,特洒脱一老太太,也是个讳疾忌医的性子,去医院做个理疗都跟要她命似的。
现在还能买到药就不算太差,霍北是这么想的。
只是这价格自从八月飙上去之后就没下来,和今年出现好几次的极端天气也有关系,种植困难再加上市场运作,入了冬涨得更凶。
霍北拎着药材从店里出来,鼻尖触到一点凉……
下雪了。
第20章 玩雪吗
加湿器一刻不停运转,比暖气还勤快,北方的冷和南方的冷完全是两种概念。
一个是发燥,风吹得像刀子,凡是露在外面的肉都得剐上那么几百下。一个是发慎,寒气裹着阴湿直往骨头缝里钻,尤其手脚怎么都捂不热。
来了大半年了,宋岑如以为已经习惯京城的气候,现在看来还是太天真。他喝下去大半杯水,继续研究桌上的材料。
谢珏是九月出的国,在万塔待了快两个月,给宋岑如寄了几块原石,他正一点点啃读鉴别详解。做这行的么,相关门道都得懂点儿,能看出真假和能分析出哪里真,哪里假是两个概念,且学呢。
北风豪迈,吹得玻璃震震发抖,宋岑如看了眼窗外,天是阴的,一片暗色中飘起雪绒。
推开窗,冷刀子迎面痛击,鼻子立刻泛上一股刺酸劲儿,但他没躲,想看看雪。地面已经积了层薄的,落上去就是完整的一片,积在角落不消不融。他又仰头欣赏半天,不留神被它钻了脖子,冰得一个激灵,咣当把窗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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