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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自己藏得很好?你跟那帮人的消息传得到处都是!”宋文景掐腰拧眉,她是真气急了,“宋岑如,我提醒过你注意分寸,你是半点听不进去。是不是再过两天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这话说的足够明白,瑞云集团的继承人不该做出如此“叛逆”的举动,他逾矩了。
母亲在外这般不给面子还是第一次,可他犯了什么弥天大祸?只是想和朋友待在一起而已……
宋岑如杵在柜台前心里委屈又慌张,连网吧那股味儿都没空嫌弃了。
点到为止,宋文景不会让旁人多看笑话,她转身出了店,宋岑如垂头跟在后面。从上车,下车,进院门,气氛冻结了一路。
到家宋文景也没搭理他,就这么把人晾在一边,自己回屋了。
脚下是软实的地毯,心悬在半空,宋岑如站在内厅,一动不动,胃部阵阵抽痛,额角也渗出汗。
全身上下,偏偏情绪器官最敏感。
打从进门的神态,华叔就知道母子俩闹矛盾。他悄么声地过来,一顿挤眉弄眼,褶子都炸成花了,小少爷愣是不看他。
宋岑如被硬生生架在这里,心里不痛快,说他不遵家规、欺上瞒下他都认。可怎么能一句解释不听就置之不理?
这般漠然的态度,等于明晃晃的说,只有继承人是他的唯一价值,任何与其身份不符的事,都是铁板钉钉的错。
这一站就是四小时,他从下午耗到天黑,华叔怎么劝都没用,水不喝饭不吃,就在这儿杵着不动了。要他说,少爷就是看着软,倔起来比石头还硬。
到底是担心,华叔叹口气,趁着给宋文景送茶水的功夫说了几句,“阿竹还站着呐。”
“他爱站就让他站。”宋文景唇线绷的笔直,目光没离开过文件。
这前因后果还没弄明白,华叔旁敲侧击:“他干嘛去了,我听说是还伞?”
宋文景冷笑道:“还想参与打架,你说他是不是疯了?”
“噢......”胡同里有点消息就能传开,华叔一琢磨就明白,“跟隔壁胡同那孩子?”
宋文景闭口默认。
起先她的确请人留意过附近,因为经常搬家的关系,几乎每到一个地方都是如此,只不过霍北那帮人的情况还真是流言传回来的。
她原先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宋岑如向来乖顺,谁能想到这回出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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