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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药了,忍着。”烛渊说着,用手指小药臼里挖了一小把药泥,左手扶住了龙誉肩,以防她待会儿疼了又弯下腰去,右手弄着药泥就轻按进那裂开血口子中,龙誉只觉背上一阵灼热刺痛感袭来,使得她紧紧拧起了眉,将衣角咬得紧,仿佛将衣角咬破就能减轻背上刺痛一般。
细密汗珠从龙誉额上不断沁出,嘶——好疼——
背上刺痛让龙誉下意识地想要弯下腰,奈何烛渊手钳制着她左肩,让她不得不直着腰,只觉得背上伤口火辣辣地疼,烛渊带着凉意手碰到她背上,让她觉得疼痛也会那么一瞬间少了一些。
长长刀伤从龙誉背上一直绵延到她身前腰上,烛渊将药泥都按进她背上伤口子后,手来到了她腰间,收回了自己左手,看到龙誉还紧紧咬着衣角不放,没有丝毫反应,轻叹一口气,道:“阿妹,身子稍微转过来些,伤口延伸到了你身前,你不转过来些,我不好上药。”
龙誉紧咬着牙不做声,脸颊上已经被疼痛而生青白压下淡绯红又泛了上来,下意识地将捂身前衣衫捂得紧了。
“阿妹现下不转过身来,待会儿我为你肩上伤上药,你不也是要面对着我?”烛渊这才注意到龙誉紧张,不禁笑了起来,“没想到阿妹也会闹羞,真是让我惊讶。”
烛渊话一出口,龙誉立刻扭过身,恨恨地瞪着他,怒道:“凭什么我就不能闹羞!”好歹她也是个双十年华姑娘!
“因为我觉得阿妹不是个会害羞姑娘,瞧瞧,阿妹脸真是红得可爱。”烛渊笑着凑近龙誉脸颊,看着她绯红双颊笑得温和,“还是说阿妹平日里总对我没有好声好气,其实也是喜欢我喜欢得紧呢?”
“你做梦!”龙誉被烛渊话惹恼,用左手狠狠地推了一把他,烛渊只轻轻侧过身便避开了龙誉动作。
然而龙誉因着这一抬左手,没多少力气右手无法将她身子遮全,她半边身子便春光乍泄!
龙誉大惊失色,连忙收回自己手,将自己前身捂得严严,后背看就看了,反正平坦一片与男人无异,她倒是可以无所谓,但是前面不同!怎么能随随便便就让男人看了去!
烛渊依旧浅笑,对于方才自己所见与龙誉动作很是不以为意,仿佛没有见到过什么一般,他这反应使得龙誉又羞又怒,暴怒道:“你出去!我自己敷药!”
原本烛渊当做什么也没看见一般能龙誉觉得没那么羞,可是她却觉得羞怒,因为他无动于衷表情就像是说她不是个女人一般,这如何能叫她不怒。
“阿妹又使小性子么?我若走了,你这伤不也好不了么?”烛渊眼里,龙誉此时就像一只张牙舞爪却又没有任何杀伤力小野猫,又挠得他想逗逗她。
果然,龙誉紧紧咬着牙,不做声,可恶,可耻,可恨!凭什么她要受他牵制!?
谁叫她一身伤!?好,暂且忍着!反正她伤好了离开了就不用再见到这个可恶可耻又可恨白面小男人了。
“啧啧啧,阿妹你瞧瞧这倔性子和火爆脾气,除了我,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住呢?”烛渊笑得让龙誉想挠花他脸,“何不如好好留阿哥身边,多好不是?”
龙誉眼角抽了抽,不屑道:“阿哥又做梦了吗,莫说我不愿意,就算我愿意,阿哥身为五毒圣教大祭司,能娶了我吗?”
“阿妹这个问题倒很实,看来我确需要好好想想。”烛渊笑了笑,用手指挖了一把药泥,龙誉眼前晃了晃,“阿哥一定会想出一个阿妹满意答案,不过现阿妹又要继续忍了,我不再按着阿妹肩头,自己稳住。”
“那我期待着阿哥答案。”龙誉愤愤地咬咬牙,呸,伤好了她走了,谁还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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