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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遥嘟着嘴,不情不愿开口:“哥哥,麻烦你帮我一下。”
明庭脸上终于有了极轻微的表情,但那双狐狸眼依旧幽深莫测。
舒遥不敢看他,不仅是因为拉链拉不下来的尴尬。
她以前也遇到过同样的状况,拉链拉不上去,拉不下来,系不了身后的蝴蝶结,解不开腰后的绑带,这些“小忙”她都找明庭帮过。
可那时候她只当他是哥哥,哥哥顺手帮妹妹的忙,天经地义。
一旦这兄妹情变了味......
她突然浑身一颤,是明庭的指尖,插入她与礼服的空隙,让本就紧绷的上半身更紧,她甚至有呼吸微窒的错觉。
拉链在他手中丝滑往下,礼服如花缓慢绽放,少女鲜活的身体便在这释放中苏醒。
脊骨纤纤,缓起缓落,曲线延伸至礼服更深处,小小的一对腰窝半藏半露,若这拉链再往下一点点,便是禁忌。
明庭移开视线。
束腰鱼骨在她腰际留下道道浅粉,蝴蝶骨被礼服边缘磨出了痕迹,他用指腹轻轻覆上,问她疼么?
舒遥双手紧抱着前胸,无声摇头。
她不知道她努力将自己蜷成一团的模样有多惹人,一对圆盘只露半弯,已叫人浮想联翩。
明庭垂眸,绕过她进了浴室。
舒遥不敢再磨蹭,赶紧拖着裙子走到衣柜前,胡乱扒出来一条白色长袖裙就往身上套,等她穿好往镜子前一站,白色轻纱半透,灯光一照,甚至能看到她的胸贴,她又三两下脱掉跑到内衣柜前拉开抽屉翻找。
一阵兵荒马乱,她总算是挑了一条白色针织裙穿好,浴室里静悄悄,她抓上披肩就往外跑。
门打开,明琛站在中庭的楼梯旁,见她出来,高兴伸手一揽,二人便说笑着往下走。
明家有私人码头,顺着主楼西边的半月池一直往下走便能到,舒遥已轻车熟路。
临到小院门口,明琛说他忘了拿酒,要舒遥先走,舒遥没多想,抱着披肩就下了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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