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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庭腹肌被羊绒毯遮去一半,一双大长腿敞露着,犹显沙发窄小。
真丝面料柔软贴肤,但太单薄也会将身体的线条毫无保留展露。在羊绒毯没有遮盖的地方,好像有什么分外惹眼,舒遥看得不是很清楚,还伸手揉了揉眼,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之后,她赶忙拉起被子蒙住了眼睛。
她心中懊恼,觉得自己冒犯了他。
但转念一想,她明明在帮他上药的时候就已经看过他赤.裸半身的样子,与他肌肤接触也没感觉到任何异常,为什么现在光是看一眼就觉得脸热?
难道哥哥不是像爸爸一样的存在吗?她和哥哥是家人,本就是相互依赖亲密无间的关系,她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反应?
她想得出神,被子里的氧气也逐渐减少,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感觉呼吸困难之时,她一把掀开了被子。
也许是这动作太大,她感觉有股热流从身体涌出,让她骤感不适。
她下意识伸手去摸,指尖传来暖湿的粘腻感,再定神一看,竟然是血!
她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三两下蹦到了地上。
惊慌失措的瞬间,她抬眸正好与沙发上的明庭对视。
窗外天色转阴,晨光悄然黯淡,远处似乎有闷雷声响,像是要下雨。
明庭最近睡得很浅,外界稍有响动便睁了眼。
但他还没来得及做好新一天做奴的心理准备,一偏头就看到一只雪白的垂耳兔从床上蹦了下来。
白色裙摆慌张跳动两下,少女踮着脚尖踩在地板上,他正欲开口斥她总爱光脚,却见一道鲜红顺着她纤白小腿缓慢往下淌,如熔岩般,无声浸染地板。
“舒遥你......”
他一下子坐了起来。
舒遥本就慌乱,一看明庭皱眉坐起来,立马道歉:“对不起哥哥,我好像......”
她偏头看向床上那一滴红,声音越说越小:“弄脏了你的床......”
舒遥在学校接受过基础的生理教育,但她身边没有同性的长辈教导,所以她对生理期只有一个模糊的认知,更对当下的情景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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