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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到时,谢溪正在招待不速之客——凌音宗的宗主和落笙。
温与竹是见不惯凌音宗的人,面对落败宗门的掌门也没多少恭敬,更何况这处是云栖宗内。
“落掌门不去大殿拜访掌门,跑来这干什么?”
落掌门面对这个小辈的无礼,此时也是温和地笑了笑:“正巧来了云栖宗,就想来看看你们晏仙尊,毕竟我也是他长辈。”
凌音宗的宗主是落家本家里出来的,和晏家有些交情,晏澈舟幼时也见过他几回,算得上是晏澈舟的长辈,但后来晏家落败两家关系也疏远不少,所谓的情分也早消磨光了。
温与竹不知道这里头的弯弯道道,他不怕落掌门,但是他怵晏澈舟。
谢溪这时开口:“不过这些年,落掌门是第一次特意到清泉峰看师尊。”
这话意思不言而喻,凌音阁就在云栖宗附近,若真念着什么情分,为什么这么久不来一次,却正好在凌音宗出事的关头。
落笙诧异地看了谢溪一眼,她还以为谢溪和晏澈舟一样是个话不多的哑巴,毕竟她们到这么一大会了,也没说几个字。
没想到还是会说话的,还是说得这么毒。
落掌门还是那般和气:“宗门事务多,走不开。”
叶昭昭心里头可没大人们那些稳稳当当,她瞥了眼谢溪胳膊上那些绷带,立即护短:“过来就过来,没看到谢师兄受伤了吗?怎么还让师兄端茶招待!”
叶昭昭愤愤地将谢溪拉到自己身后,又从芥子袋里拿出带过来的包子和灵药塞进谢溪怀里。
“师兄,我们出去玩,让他们自己待里头。”叶昭昭作势要将谢溪往外头拉。
落掌门扫了眼开口的小团子,只一眼就愣住了。
真像,若是见过晏澈舟幼时模样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叶虞韫和晏澈舟的孩子。
他摆出一副慈爱的长辈模样:“这就是虞韫的女儿吧,长得真可爱。”说完又朝叶昭昭招招手:“过来。”
叶昭昭警惕地后退半步,还未等到她再次回怼过去,落笙已经上前一步挡在叶昭昭身前:“师尊,我们只是来找澈舟的,让他们小辈自己出去玩吧。”
落掌门的脸色有一瞬间不善,但还是放下了手。
叶昭昭诧异地抬头看了看落笙的背影,这是她第二次看到这个姨姨,比第一次时,似乎疲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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