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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等菊宁反应,倏的策马扬鞭朝城西快跑。
崔扶钰又担心小可怜受不了,主动把他的手环抱住自己的腰,“抱好,别摔了。”
话落,不管池砚舟反应,又给了马儿一鞭子,速度更快了。
好在临近黄昏,街上人不多。
崔扶钰的青发乌丝随风扬动,四周都是她身上的香味,环绕池砚舟,偶有乌发打在他的脸上。
他虚抱着崔扶钰,心中有点不适,焦灼得暗暗扣手指,凝视她的背影,忽然觉得红衣更衬她肤白如雪。
崔扶钰不知他的想法,她想这人家境不好,现帮他一把也算结交了。
按这人的性子,欠了这么大的人情,定会想方设法还清。
崔扶钰耐着性子驾马又得顾及他,二人一时无言。
街景一晃而过,房屋摊子便被甩在后,零星的行人听到马蹄声纷纷主动让开路来。
热闹的街慢慢荒凉,一刻钟后终于到了池家,原本半个时辰多的路,被崔扶钰用了一刻钟。
池砚舟在崔扶钰的扶持下了马,慌张的他来不及处理身体的不适,直奔家中。
池家也十分简陋,院子里种了一颗小树,简单围了个篱笆养了两只母鸡,房屋被一分为三,中间是吃饭待客的正厅,左边是池母的住所,右边则是池砚舟的书房,而他自己住在厨房边上的小耳房,整个院子房子被收拾得很干净。
崔扶钰紧随池砚舟身后,池母的房间弥漫着股浓郁的药味,崔扶钰一进去微邹眉头,轻轻用手掩鼻。
而本该卧床休养的池母却紧闭双眼,昏迷在床上,脸色乌青,显然整个人快不行了。
“娘~娘~阿娘醒醒。”
池砚舟如何叫唤都喊不起来。
“掐掐人中试一试。”崔扶钰见状好心提议道。
池母的呼吸越来越弱,几乎是出气多,进气少的情况。
池砚舟坐在床边抱起池母,听崔扶钰的话掐着她的人中,眼眶湿润:“阿娘别丢下孩儿,孩儿还没好好孝敬您。”
崔扶钰也能体会到失去亲人的痛苦,还想安慰他,却听见外头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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