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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太黑了,加上摄像头的像素一般,她刚才没看清楚,原来这两个人并不是彻底原地消失了,还留了两个头在地上呢。
此时,昏暗的光线在四周游移,影影绰绰下两颗人头嘴里分别叼着一截木桩子,正在一边流口水一边发出惊恐且无能为力的呜咽声,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张沫向四周张望了一下,看到墙角处掉落着两瓶已经开封的小瓶白酒,那酒液在地上流淌,散发着刺鼻的气味。而不远处的一棵树下停着一辆摩托车。
她走过去,发现摩托车上还挂着两瓶没有拆封的小瓶白酒。
都是那种价格非常便宜,但是度数非常高的劣质白酒,几乎就是酒精里面掺了点水,正常人几乎不会喝这种。
只是,单从放火来说,这两人也确实不太专业。谁会用这种一看就是小卖部临时买的小瓶白酒?好歹弄点汽油吧?
啧了一声,她拎着那一袋酒,走到了两颗人头旁边。
松开手,咚的一声,两瓶酒砸到两颗头上,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把两个人砸得头晕眼花,但是却喊不出来。
张沫站在他们面前,笑着说:“抬头,看着我。”
两颗人头恐惧地往上扬,但是因为身体被牢牢禁锢,肩膀无法移动,只能使用最大的力气向后弯曲自己的脖子。
沉静的夜里,张沫甚至能清楚地听到他们的脖子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张沫温柔地说:“不要害怕嘛,你们看,其实我做人很善良的,甚至还给你们治了颈椎病。感谢我吗?”
在这个视角他们看到一张高高在上、明艳绝伦,正挂着温柔笑意的脸。
然后,这两人,就被吓疯了。
说个题外话,其实,一直以来,都没有人告诉过张沫一件事情。或者说,从来没有人有胆子告诉张沫这件事情。
那就是,她刻意温柔的时候,会有一种很恐怖的病娇感。
如最艳丽但是最有毒的鲜花。
比方说现在,这两个人头的精神就几乎到了崩溃的极限,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惊恐,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
“我都这么善良了,还有人想要欺负我,真过分啊,你们说是不是?”张沫笑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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