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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太阳从海平面缓缓升起时,楠兰拖着要散架的身体来到休息室。被折腾了一整晚,但还不能休息。她和登梭还有约定,用力洗净下体的黏液,她换上自己简单的白色t恤、黑色短裤,小跑着到了顶楼。
这间兼具休息室的房间,原本是属于陈潜龙的,但他之前从来不在这里过夜。偶尔过来,除了收账,就是处理一些紧急事物。而在觉吞接手后,他主动拿走自己不多的几件东西,登梭也就顺理成章搬进来。
晨光洒进房间,登梭听到几声微弱的敲门声,摇晃着手中的冰水,踱步走向门口。
不出意外,是晚上走廊里那个很有眼力见的女孩。“进来吧。”他摆摆头,一颗没擦掉的水珠从发梢甩到她的脸上。楠兰弯着腰,紧贴另一侧门框溜进房间。
“我又不会吃了你。”他轻笑着关上门,刚刚还觉得她机灵,现在看起来也和其他人似的,像块木头。“叫什么名?楠……”他声音冷了下去,拽着她的胳膊走到沙发边。
“我叫楠兰,登哥。”
她在他脚边自觉跪下,双手主动环抱住他的小腿,把他的脚搁在自己并拢的大腿上。他刚洗过澡,身上带着沐浴液的清爽气味。楠兰的拇指找准他足底的穴位,缓缓施力打圈。站了一整夜的酸胀感,在这精准的按压下丝丝缕缕地化开。登梭从喉咙里滚出一声含糊的轻喘,身体彻底陷进柔软的沙发中。他闭上眼,手指拽起她的一缕发丝缠绕玩弄。
“一晚上,就只是按摩?没卖出点别的?”慵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按在脚心的指尖顿了一下。楠兰飞快抬眼,偷瞄他隐在阴影里的侧脸。
“没、没有。”她声音小的几乎听不清。
“蠢货。”
听不出他话里的情绪,楠兰的头垂得更低,手上加了几分力,指节顶着他足弓最酸硬的部位揉按。见他没再说话,她想了想,低头含住他的大脚趾,舌尖裹着睡液,讨好地舔吮趾腹和脚趾缝隙。
湿热的瘙痒中,登梭眼皮一抬,低笑着看着脚趾在她口中进进出出。他扯开虚掩的睡衣下摆,脚掌隔着布料,踩在她的乳尖上。那粒小小的凸起,被他不轻不重地踩住、碾磨。略硬的材质刮擦着敏感的顶端,酥麻微痛中,楠兰的脸烧得通红。但她不敢躲,只是将他的脚趾含得更深。
登梭有点饿,抽回那只被舔得湿淋淋的脚,随意在她脸颊上抹了两把,踩着拖鞋跨过她的头顶。
“会跳舞吗?”
没等她回答,一套黑色蕾丝内衣扔到她的头上。“会……会一点。”她扯下眼前的薄纱,转身面对他跪好。
“换上。”他背对着她走向桌边,拿起一片面包塞到嘴里,含糊地说,“给我跳一段。”
楠兰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抖开那几片少得可怜的布料。与此同时,登梭用叉子戳起一块鲜美的熏鱼放到嘴边,手指按下音响按钮。
粘稠的电音瞬间填满整个房间,贝斯线低沉地滑动,勾勒出赤裸的欲望轮廓。他抿了一口烈酒,歪靠在华丽的椅背上,脚跟随着黏腻的鼓点,轻轻敲打着厚厚的地毯。
楠兰将自己的衣服整齐迭放在墙角,正要穿上黑色丁字裤,登梭勾勾手指,她立刻捧着衣服,膝行到他腿边。
“站起来,在我面前穿。”他施舍般地伸手扶她起来,“谢谢登哥。”楠兰红着脸,另一只手用衣服捂住胸口。在她下意识向后退时,他猛得将她拽到面前,“打开,让我检查一下!”掌心拍打她大腿内侧的软肉,手指毫不犹豫地挤进干涩紧闭的穴口。他咬住她的乳头,在一阵颤栗中,满足地闭上眼睛,指尖粗暴抠挖着小穴深处的嫩肉。
牙齿陷进乳晕中,他故意叼着乳头仰头,细小的呻吟声伴随着迷幻的音乐传入耳朵,登梭拧转着手指,蠕动的软肉被强行搅动、翻开。当终于有一丝粘液从身体深处渗出时,他抽出手指,闻着指尖淡淡的甜腥,松开她的乳头,细小的鱼屑残留在深深的牙印上。“还不错,洗得够干净。”他抓起一片面包塞到嘴里,抬抬下巴示意她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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