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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作数?白浔说,你不是还搔首弄姿地吸引他吗?
有吗?叶然脑袋摇成拨浪鼓,不可能,你肯定记错了。
白浔复刻一遍叶然当的动作,叶然笑喷。你想多了。她说,我那是找借口把手抽回来。我可讨厌他碰我了。
误会消除,白浔笑逐颜开。嘘!她把食指搭在唇边,悄点声,可仔听到了会难过。
可白浔还是不安心。内心深处,她想告诉所有人,叶然是她的了,谁都不能和她抢。同时也意在提醒叶然,她许诺要她一起过下去,不能中途反悔。
两人各执己见,协商的结果是,先小范围告知,比如方可和聂许,等到高考结束,再广而告之。
你是不是怕被麻袋套头?白浔问。
我不怕!叶然手掌一劈,谁敢套我的头,我就拎刀砍他。
晚上一起回家。两辆自行车并排行驶,路上有说有笑,聊聊诗词文学,有时也停下来仰望苍穹。
叶然只认得北斗七星,白浔却能认出许多星体:这是金星。那是木星。它是天狼星。
叶然顺着白浔手指的方向看去,顺利找到,乐不可支。
我教你认星星,你不给我谢礼?白浔问。
不给!咱俩谁跟谁?不用计较这些。叶然嘴犟。随即被拽到一旁。
白浔手掌撑在叶然耳侧的墙壁上,将叶然圈在臂弯和墙面之间,嘴巴故意擦过她耳廓:再说一遍,给不给?
白浔的声音有种蛊惑人心的力量,叶然无力抵抗,但傲娇:不要!
白浔体内火热的躁动瞬间冷却,眼里闪过失望:好吧。
她转身要走,却被拽住手腕。
叶然也有些失望:早知道你这么不经逗,我就不骗你了。
什么意思?白浔问。
你说呢?叶然心痒难耐,可白浔还在发愣,她只好命令她,亲我!我要你亲我!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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