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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架势和平时打架大相径庭,比起打架,更像是...在发泄。
“什么情况,航哥怎么看起来这么生气?”
两人在间隙喘着粗气背靠背,上官熠听到这话十分惊诧,“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跟我们来打人?”
顿了两秒钟,付明熹很理所当然地点头,“对啊。”
上官熠:“......”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祁航打得不管不顾,简直就是豁出去了,拽着他们的头发把人拉起来就往墙上撞。
俗话说拿刀的也怕疯子,被抓着狠揍了几拳后,那几个体育生也怕了,其中几个人被打到蜷在墙角抱头鼠窜。
“对不起,对不起哥,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金书衍也被逼到墙角,先是揉面似的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脸,伏低做小道:“我就是嘴贱,我...我管不住这张嘴。”
见祁航不为所动,他又像是下定了决心,“啪”的一下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巴掌,“对不起哥,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
祁航的眼瞳冰冷,说出的话也像是带着冰碴子,“你在跟谁道歉?”
愣了两秒钟,金书衍立即反应过来,“商盈,我会去跟商盈道歉的!我发誓,哥,我一定会和商盈道歉的!都是我嘴贱,我下流,对不起啊哥!”
“你不需要跟她道歉。”祁航的神色冷得可怕,任谁都觉得他此刻镇定到了诡异的程度。
但只有上官和付明熹知道,这恰恰是他愤怒到极点的表现。
他揪起金书衍的衣领把人提了起来。
胳膊上的肌肉线条偾起,脑袋顶上金书衍的头,吓得他下意识连连惊叫出声,金书衍有一瞬间真的以为自己的脑袋都要被拧下来。
祁航的眼神锋锐,咬词语带警告,“只要你在她眼前消失就行。”
少年人锋锐昳扬的面容向来带着和善的笑颜,于是旁人都以为他是亲切好相与的人。
可是只有他们这几个打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才知道,祁航生气起来有多可怕。
或许少年的本性就是桀骜孤高的,只是他的脖颈上系着柔软的细绳,他也愿意顺着这根绳把自己变成无害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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